周晨有氣無力:“微臣很好,多謝太子殿下關(guān)心?!?
墨承寧點點頭:“那就好?!?
他就說,他娘親是那種愛憎分明之人,沒有招惹她的,她定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對付別人。
可下一瞬間,就聽周晨又說:“可是太子殿下,微臣很快就要不好了?!?
墨承寧:“怎么?”
周晨快哭出來了:“宸妃娘娘這么一鬧,等那些人緩過神來,可如何要收場???”
墨承寧身子往后一靠,語氣淡淡地說:“周大人,你怕是糊涂了吧?這件事,與宸妃有什么干系?”
周晨:“明明是宸妃娘娘的銀耳羹……”
“話不要亂說,”墨承寧打斷周晨的話,語氣沉了幾分,“宸妃好心為眾人送上食物,怎么還賴上她了?”
“還有,說話之前是要講證據(jù)的,即便是你,無故污蔑后宮妃嬪,也是要被問罪的?!?
周晨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抬眸看著墨承寧:“這么多人,不是一個兩個,全都是在吃了東西之后有了癥狀,若說巧合,那也太多巧合了吧?這件事,不是說沒有證據(jù),就真的與她無關(guān)的,那些人一定會把這筆賬記在娘娘的頭上,他們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墨承寧冷笑一聲:“沒有證據(jù),他們敢做什么?”
周晨:“可是……”
“除非他們?nèi)家旆?,否則,這件事就永遠(yuǎn)也扯不到宸妃的身上?!蹦袑幰蛔忠痪涞牡溃Z氣里帶著幾分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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