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宴剛因為受賄被抓起來,府中只剩下兩個女眷,墨簫這個時候去唐府確實不合適。
但是,墨簫做事什么時候管過合適不合適?
若要說合適,他和陸九卿就完全不可能在一起。
秋月有些著急,輕聲說:“殿下有什么話,奴婢可以代為轉(zhuǎn)達?!?
墨簫將糖炒栗子揣在懷里暖著,淡淡地說:“有些話,你不能轉(zhuǎn)達,必須我親自去說。”
他與陸九卿本就艱難,若再因為這些事情有了嫌隙,以后怕是很難修復了。人是他氣走的,有些事也只能他親自去說了。
他不顧秋月的阻攔,一意孤行,非要前往唐府。
周晨聽說了,直接沖過來抱著墨簫的大腿,哭喊著不讓墨簫去。
墨簫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一腳將周晨踢開:“別攔著我?!?
周晨狗皮膏藥似的再次貼上來,哭喊道:“殿下,殿下你清醒一點啊。那陸九卿,就是個紅顏禍水,遲早會害了殿下你的啊?!?
墨簫最不喜歡周晨說這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再阻攔,或者說再說她的壞話,我這次直接將唐修宴弄死,再光明正大的將她接過府來?!?
周晨嚇得打了個嗝,一骨碌爬起來:“殿下,你不就是想去唐府嗎?沒關系,一點小事,我能搞定。”
一邊的秋月欲又止,被周晨抬手擋住。
周晨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屬下與那唐修宴也有幾分交集,也認識幾個與他相熟的同窗,我這就去叫人,然后一同前往唐府?!?
“同窗一場,如今唐修宴落難,他們?nèi)リP心關心也是應該的?!?
說罷,拉過一邊的秋月,吩咐道:“前面人多,未免沖撞了殿下,你帶著殿下走小側(cè)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