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一把將手里的東西仍在了地上,糖炒栗子撒了一地,那玉佩倒是結(jié)實(shí),竟然沒摔壞。
“今日在宮里聽說唐修宴受賄被抓了,我就在想,你會(huì)不會(huì)來找我為她求情?!蹦嵈⒅Z氣非常低沉,“在回來的路上,我不斷的祈禱,希望你不要來,千萬不要來。”
說到這里,墨簫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語氣嘲諷:“我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呢?你愛唐修宴,你怎么可能對(duì)這件事袖手旁觀呢?”
“你為了求我?guī)退?,甚至買了這些個(gè)玩意兒來討好我。陸九卿,你可真的是煞費(fèi)苦心啊?!?
陸九卿有些明白了,墨簫以為自己今日來是為了幫唐修宴的,買那些東西也是為了幫助唐修宴刻意討好的。所以他才一進(jìn)門就黑著臉,沒個(gè)好臉色。
陸九卿沉默了片刻,抬眸看著墨簫,輕聲說:“我說,我今日來不是為了唐修宴,你信嗎?如果我說,我買這些并不是為了唐修宴的事情來討好你,你信嗎?”
墨簫瞳孔震了震,然后大聲說:“我要相信什么?相信你不是為了唐修宴,而真的是為了討好我嗎?”
陸九卿從未正眼看過他,他們至今還糾纏在一起,只是因?yàn)樗豢戏攀至T了。在這種情況下,讓墨簫怎么相信陸九卿是為了討好他的呢?
陸九卿緩緩的垂下眼眸,半晌,才有些自嘲的輕笑一聲,喃喃的說:“果然,有些東西就不是我能奢望的?!?
墨簫:“你說什么?”
“沒什么,”陸九卿深吸一口氣,看向墨簫,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你不必為了唐修宴的事情費(fèi)心,他有他該走的路?!?
說完,不再看墨簫的臉色,直接走了出去。
秋月看她出來,臉上有些擔(dān)憂。剛剛屋子里的爭吵,她多少聽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