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明里暗里的要求住在陸九卿的屋子里這一點,讓陸九卿煩不勝煩。
從前陸九卿都是以各種借口打發(fā)了,今日唐修宴卻變得格外的纏人。
他坐在陸九卿的身邊,看了眼對面的陸子安,壓低聲音對陸九卿說:“你一直將我拒之門外,就不怕你弟弟看出什么來嗎?我們可是夫妻,我常年不進你屋,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陸九卿神色淡淡的說:“看出來什么?與我何干?”
唐修宴沉聲說:“陸九卿,你真的連一點體面都不要了嗎?”
陸九卿:“你臉都不要,我要什么體面?”
唐修宴拍案而起,對面的陸子安刷的一下站起來,兔子一樣竄過來擋在陸九卿的前面,沉聲道:“唐修宴,你做什么?”
唐修宴深吸一口氣,看向仍舊坐在那的陸九卿:“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
說完,拂袖而去。
等唐修宴走了,陸子安才低頭看陸九卿,皺著眉頭說:“你們剛才的話,我聽見了?!?
他是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尋常人聽不見的,他卻能聽見。
陸九卿也不意外,隨口說:“沒什么?!?
“什么叫沒什么?”陸子安有些不明白,“你費盡心機的嫁給他,不就是因為喜歡他嗎?如今,卻三番兩次的將人往外推。”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些時日你到底拒絕了他多少次。”
陸九卿伸手點了點陸子安的眉心:“小孩兒,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