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喜氣洋洋,到處都是來往的賓客,瞧著熱鬧非凡。
但是這熱鬧,卻不屬于陸九卿。
她在這個(gè)府中,像是徹頭徹尾的外人,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從大廳離開之后,陸九卿直接帶著夏螢出了唐府,在街上的酒肆買了一壇酒,拎著去了風(fēng)雨樓。
楊昱珩等人看見她來,都有些詫異,隨后一想到今日是什么日子,又都心中了然了。
“他趕你出來了?”楊昱珩皺眉質(zhì)問。
陸九卿笑著說:“他哪有你說的那么壞……他沒有趕我,是我自己要出來的?!?
“沒有我,他們會(huì)更自在一些吧?!?
楊昱珩看著她這般隱忍的樣子,心中火氣越甚,越發(fā)的覺得唐修宴不是個(gè)東西。
他那樣的人,如何能配得上陸九卿?
想也沒想,楊昱珩突然脫口而出一句:“要不,你跟他和離吧?”
陸九卿臉上的笑容一頓,看向楊昱珩:“什么?”
楊昱珩:“……”
楊昱珩立刻彎腰道歉,沉聲說:“抱歉,是我失了?!?
他忘記了,一個(gè)女人的名聲有多么的重要。
再加上,唐修宴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怕是根本不會(huì)同意和離。想要離開,就只能讓唐修宴寫休書。
休棄跟和離是兩碼事,一個(gè)被休掉的女人,這輩子差不多就完了。
楊昱珩話說得太輕易,完全沒考慮過陸九卿如今的處境。
陸九卿笑了笑,對楊昱珩說:“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