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大步流星上前,快步朝著白骨花走去。
其他人眼神閃爍,踟躕不前,目光死死盯著隨便老祖。
隨便老祖走到一堆白骨前,看著上方的白骨花,有些毛骨悚然。
他忍不住回頭往后看,然后咦了一聲。
虞昭呢?
他的好后輩虞昭呢?
他在人群中掃了好幾遍,終于找到一個沖他齜牙咧嘴的家伙,這才意識到虞昭不知道為什么又換了一副面容。
認出虞昭的那一刻,他心里莫名安定了下來,甚至還生出一種即使是死也要護住后輩的豪情。
“你磨蹭什么呢,要摘就摘呀!”
旁觀的一個修士等得有些不耐煩,出打斷了隨便老祖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情緒。
他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轉過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緩緩伸出手。
白骨花晶瑩剔透,近看之下有一種獨特的美。
隨便老祖的眼神恍惚一瞬,伸手的動作越發(fā)輕柔,似乎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傷到了這朵美麗脆弱的花朵。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花鏡之時,他臉色瞬變,五指緊握成拳,一拳砸向白骨花。
“哈哈哈,你這個鬼東西以為我會被你迷惑嗎,老祖我可不是眼皮子淺的家伙!給我死!”
老祖這一拳蘊含了他十成十的力量。
尖銳的音爆聲響徹云霄。
原本已經(jīng)迷亂的修士都被這恐怖的動靜,喚回大半神志,雙耳嗡鳴作響,更別提直面這一拳的白骨花。
在拳頭還沒有落下的剎那,它就被洶涌的拳風催毀,白骨碎裂,無數(shù)黑色氣流瞬間席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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