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便準(zhǔn)備再去找白玫他們試驗一下,看是歲數(shù)的問題還是種族的問題。
花圖不明白虞昭為何見到他后又急著要走,但他看見了虞昭眼中的失望,他又急又慌,一條粗壯的尾巴幾乎快甩出殘影。
“虞昭!我是什么地方做錯了嗎!我可以改的!”
“你沒做錯,別多想?!?
“可是......”
花圖微垂著腦袋,心情低落。
虞昭看著毛茸茸的大頭,突然踮起腳尖,探出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
花圖:!
“真沒事,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后再和你細(xì)說?!?
花圖暈暈乎乎地看著虞昭離開,還沉浸在被順毛的震驚中,耳旁響起同伴的響聲。
“呼嚕呼嚕?!?
他扭過頭一看就見兩只花豹子,一只趴在地上,一臉癡呆相,另外一只舉起爪子拍對方的腦袋。
它下手沒輕沒重,將對面花豹子的大腦袋拍得砰砰響。
然而兩只花豹都不覺有什么,嘴里發(fā)出似嘲諷又似得意的呼嚕聲。
強烈的羞臊感襲來,花圖惱羞成怒,俯下前軀,低吼一聲,迅猛地?fù)淞松先ァ?
兩只花豹立刻怪叫著跑開了。
虞昭往妖獸的聚集地走了一圈,帶著原封不動的三塊玉玨又回來了。
妖獸并不在選撥范圍內(nèi)。
即使達到要求也無法契約。
于是,虞昭索性將三枚玉玨上交宗門,由霽元宗主處理,她則安心等待道場開放日到來。
......
七日后。
禪音寺。
虞昭、周今越、不等獲得進入古道場資格的人都站在了古陣法前方,各宗的長輩們則站在后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