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嘴大鳥看看花圖,又看看虞昭,一雙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
虞昭笑了笑,“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風(fēng)?!?
花圖沉默良久。
撓頭。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俊?
虞昭:......
“意思就是不用為分別而傷感,有緣自會相會,再見?!?
花圖還來不及說些什么,虞昭已乘風(fēng)而起,只余下一抹制香時沾染的殘香。
花圖愣愣地站在原地,黯然神傷,喃喃低語。
“再見,虞昭。”
這時,綠嘴大鳥很沒有眼力見地跳到花圖面前,仰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
“花老大,你哭了?”
“真哭了?”
“別哭了,人都走遠(yuǎn)了。”
花圖惱羞成怒:“今天我不把你的屁股毛拔光,我就不叫花圖!”
綠嘴大鳥怪叫一聲,撲棱撲棱直往上飛。
花圖用力磨了磨牙,迅猛撲去,霎時間,黑紅色的羽毛伴隨著慘叫聲漫天飄揚。
......
太白書院。
衛(wèi)英看著今日第四次從面前經(jīng)過的季寒舟,終于忍不住叫住他,“季道友可是找我有事?”
季寒舟肅著一張臉,淡淡吐出兩個字,“并無?!?
衛(wèi)英一臉懷疑。
天劍門弟子暫居的住所附近就有一個練功場,季寒舟不在那里練劍,怎么天天往她眼皮子底下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