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肯定是在騙我。”
他依舊不愿相信。
他可是五行道宗最受關(guān)注的風云人物,一舉一動都能引發(fā)一陣熱潮。
怎么可能無人關(guān)注?
崔玨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二師兄,所有人都在往前走,你也該往前看一看,不要被眼前的浮華遮住了眼睛?!?
忠逆耳利于行。
崔玨也是看在與藍子渝多年的情分上,才好心的提點了一句。
藍子渝并不領(lǐng)情,冷臉怒斥,“崔玨,我再落魄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崔玨冷笑一聲。
轉(zhuǎn)身就走。
他早就知道藍子渝是個自私自利,固執(zhí)己見的人,真是多余和他說那句話。
崔玨走后,藍子渝臉上的怒意消退,怔怔地望著虛空發(fā)呆。
他突然覺得很累。
無法說的疲憊。
自從虞昭離開后,一切就亂了套。
為他遮風擋雨的獨月峰,不復以往的溫情。
師兄弟之間也有了齟齬。
更糟糕的是他的修煉狀態(tài)一落千丈。
以前,他只需分出三分的心思在修煉上,就足以勝過絕大多數(shù)同門。
但最近他逐漸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修煉一整日的效果還不如以前修煉半日來得好。
藍子渝無助地蒙住臉。
獨自承受苦澀的滋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