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往虛空一抓,掏出一根毛筆和白紙,筆尖蘸著紅墨,她簌簌寫下一行大字。
“親傳弟子蒲星河晨練遲到,罰加練一個時辰?!?
而后,她打出一道靈力,白紙自動飄到蒲星河面前。
虞昭寫字的時候,還將懲罰內(nèi)容一并念了出來。
練功場上的人幾乎都聽見了。
四面八方的目光投向蒲星河。
蒲星河怒不可遏,“憑什么!你有什么權(quán)利罰我!我不認(rèn)!”
說罷,他就想越過虞昭徑直離開。
虞昭立即朝張峻使了一個眼色,張峻跳出來指著身上的大字。
“蒲星河,看見我身上字的字沒有,我們這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聽,就不僅僅是加練一個時辰那么簡單了?!?
蒲星河咬著牙,“我作為親傳弟子,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
張峻得意地甩了甩頭,“今日剛成立的執(zhí)法小隊,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親身體會執(zhí)法的幸運兒?!?
蒲星河慪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他可一點也不覺得他幸運。
他簡直倒霉透了。
他壓低聲音服軟道:“我這是初犯,再給個機(jī)會。”
張峻直接拒絕:“不行,罰單已開,必須執(zhí)行?!?
“張峻,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同甘共苦的隊友!”
“隊友也不行!”張峻鐵面無私地說完,轉(zhuǎn)頭又諂媚地對虞昭道,“隊長,我說得沒錯吧?”
虞昭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你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