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百花谷還是太遠(yuǎn)了,虞師姐不如直接留在我們問鼎閣小住一段時間,祭刀長老最近可是天天念著你呢。”
“都在問鼎閣住了這么多天了,要我說還是該來我們太白書院。”
“可我怎么聽說你們太白書院的大師兄李景讓,沒少拐彎抹角地寫詩罵虞昭?!?
“誹謗!純粹是誹謗!”
有百花谷的人開頭,其他弟子也有了各自說辭。
一時間,房間里全是眾人自說自話的吵嚷聲。
啪!
“行了!都安靜一些,聽我說一句!”
木也被他們吵得頭疼,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她來得比不還早,成功坐到離桌子最近的位置。
眾人齊齊安靜了下來,準(zhǔn)備聽一聽木也怎么說。
“咳!我來做主,虞昭就去我們青木門做客,這樣大家都不用吵了?!?
木也板著臉,一副我這是在為大家考慮的嚴(yán)肅模樣,可惜大家根本不吃這套。
“木少門主,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你做主,你做得了主嗎!”
“就是,虞昭師姐還沒發(fā)話呢!”
木也被眾人埋汰得灰頭土臉,訕訕一笑。
季寒舟這時舉起手臂,“你們別吵了,虞師姐就在面前,為什么不聽聽虞師姐的想法,我們應(yīng)該尊重虞師姐的決定?!?
說完,他看向虞昭,認(rèn)真道:“虞師姐,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呸!
好歹毒的美男計!
眾人暗暗啐了一口,原本以為季寒舟最晚到達(dá),沒太大威脅,結(jié)果屬他最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