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讓卻不依不饒。
“周道友,你避而不談,莫非是心虛了?作為宗門大師姐,不能做到一視同仁,此乃失職!”
周今越驀地回頭。
李景讓長相清俊,身姿挺拔,單單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溫潤如玉,儒雅風流之感。
此時,他面色沉凝,眼角眉梢都是對周今越的質疑與不滿。
周今越只覺自己像是踩到了臟東西,惡心不已。
與李景讓初見時,她還以為這是一個胸有丘壑之人,如今看來她是錯得離譜。
“李景讓,你了解葉師妹嗎?你有何資格站在這里質疑我?!?
“我當然了解,葉師妹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更難得的是她身患沉疴,仍堅守本心,迎難而上,讓人欽佩?!?
李景讓說出這番溢美之詞時,面容堅毅,滿目柔情。
周今越硬是沒從他臉上找出半點為難之色。
周今越震驚。
李景讓作為太白書院的首席大弟子,竟然如此輕易相信他人,還未去查證真實情況就急不可耐地站出來替人出頭。
他的腦子呢?
被他放在太白書院,忘記帶出來了?
“怎么,說不出話來了?你可還有想辯解的?!?
李景讓見周今越不說話,自以為戳穿了周今越偽善的假面目,還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周今越又被惡心了一下,唇角勾出冷笑。
“李景讓,我記得你有婚約在身?如今你替葉從心出頭,可是移情別戀,想要琵琶別抱?”
不就是潑臟水。
誰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