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虞昭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但藍子渝沒有一次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這一次同樣如此。
“虞昭!你究竟還要鬧到什么時候,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無理取鬧,整個獨月峰都亂成了一團,你能不能學小師妹懂事一些?。 ?
虞昭搖了搖頭。
對牛彈琴。
她低聲對季寒舟道:“走吧?!?
“不準走!”藍子渝雙目劃過厲芒,聲音陰冷如冰,“虞昭,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
季寒舟怒極,想要說什么,卻被虞昭按住手臂。
他與虞昭對視一眼,明白虞昭是想自己解決,便不說話了。
兩人之間無聲的默契,刺痛了藍子渝的雙眼。
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腔中沖撞,他想要嘶吼,想要發(fā)泄,喉嚨里卻像是堵著一團棉花,令他吐不出,咽不下,越發(fā)難受。
虞昭卻在這時抬起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眸,“藍子渝,我贏了你,你以后是不是就不會再煩我了。”
藍子渝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虞昭說什么?
她竟然認為自己會贏?
她就算是成為金丹修士,和他相比也是云泥之別,還妄圖戰(zhàn)勝他?
白日做夢。
“是!”藍子渝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你要是贏了,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赡阋斄耍悴粌H要向我們磕頭認錯,并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任性妄為,還要和小師妹和睦相處,不能為難她!”
“好,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