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哪是什么手腕,分明是一段木頭。
他被耍了!
蘇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難怪,難怪虞昭會對他說從來不會說的話。
這他么全都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
他慶幸這里是獨月峰的地盤,他跳梁小丑般的模樣并沒有被其他人看到。
被玩耍的憤怒和差恥感如同烈火焚燒著蘇鳴的理智。
“虞昭!你敢耍我!你死定了!”
蘇鳴發(fā)出一聲嘶吼,頭也不回地往獨月峰山巔而去。
......
虞昭回到洞府時,心情比較平靜。
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蘇鳴為何而來。
她才回宗門不久,都沒來得及和清衍真人見面,更談不上惹怒對方。
那能夠令清衍真人生氣,又和她相關的事,只有葉從心。
葉從心想來是在秘境中沒有爭過她,便要借清衍真人之手來對付她。
虞昭搖了搖頭。
堂堂化神修士卻被一個年歲不過二十的筑基小弟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虞昭一愣。
這樣想來清衍真人等人倒是比她更可悲。
至少在她死之前,她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也知道葉從心的真面目,而清衍真人他們卻被葉從心蒙蔽,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只是葉從心的幫兇、祭品。
葉從心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他們的寵愛,而是他們的氣運。
她就像是菟絲子,看似纖細柔弱,卻牢牢攀附在他們身上,試圖榨干他們最后一滴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