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張峻又等了一會兒。
還是沒感覺。
他耷拉著眉眼,忍不住小聲抱怨,“怎么還沒好啊。”
但這一次虞昭卻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只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張峻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生氣,聲音也忍不住大了起來。
“虞師妹,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周今越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自家?guī)煹軐χ諝夂鷣y語,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張峻金丹初期,虞昭修為不過筑基中期,兩人之間不只差了一個小境界,而是一個大境界。
這豈不是說虞昭能夠與金丹修士一較高下?
虞昭似乎看穿周今越內(nèi)心的想法,她輕聲道:“沒那么容易,張師兄之所以沒有察覺,是出于他對你我的信任,再加上我對他并非心存惡意。
換做陌生的金丹修士,三息的時間就能夠察覺不對。”
道心越是穩(wěn)固的修士越不容易受幻術(shù)影響,所以需要媒介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才好趁虛而入。
沙沙——
就在虞昭和周今越討論幻術(shù)時,輕微的腳步聲自叢林深處響起。
張峻瞳孔一顫,神臺回復(fù)清明。
再看,眼前哪里還有虞昭的身影。
側(cè)目對上大師姐戲謔的眼神,他不禁苦笑,這種能夠讓人毫無察覺的陷入虛構(gòu)場景的術(shù)法實在可怕,令人防不勝防。
甚至出自修士的本能,他的內(nèi)心不受控制的對虞昭也升起淡淡的戒備。
“敢問三位可是五行道宗的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