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頭,無奈地對自家?guī)熃愕溃骸按髱熃?,你抓疼我了?!?
周今越聞急忙松開抓在張峻胳膊上的手,嘴上說著道歉,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前方。
張峻也不計較,視線牢牢鎖定妖獸,手中的劍隨時待命。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令兩人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只見妖獸從高空躍起后,并沒有撲殺虞昭,而是從她頭頂一躍而過,然后與幾棵高聳入云的樹木纏斗在一起。
碰撞聲,獸吼聲交織。
樹干碎片與妖獸鱗片齊飛。
煙塵滾滾。
在一派無序的混亂中,虞昭置身事外,如雪般的眉眼冷冷清清。
不久后。
妖獸轟然倒下。
它身上處處都是皮開肉綻的傷口,血肉模糊,厚實(shí)的嘴角翹起詭異的弧度。
“它,它自己把自己打死了?”
盡管剛才的情形是在他眼皮底下真實(shí)發(fā)生的,張峻仍感到難以置信。
這只妖獸莫不是得了癔癥?
否則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發(fā)了狂?
周今越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幾步來到虞昭身前,雙目亮晶晶地問:“虞師妹,你是怎么做到的?”
比起他們辛辛苦苦搏斗一番,才能擊殺妖獸,虞昭這一招可謂是兵不見血。
周今越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古怪的手段,好奇心達(dá)到巔峰。
虞昭笑了笑,素手一翻,露出藏在手心的一個蓮花狀鎏金香爐。
“幻術(shù)引導(dǎo),藥物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