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長一下子愣住,一陣神傷,這是在長寧,在長寧他們就是情侶,外面的雨還沒有停,他這么虛弱偏要固執(zhí)的走出去干什么?
是對她完全沒興趣?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演戲而已?
女市長的心突然很亂,很亂,可是她腦海里卻又滿是唐林猛獸般撲去來,猩紅的雙眼,瘋狂的捶打著墻面。
還有那最后溫柔的那句話:我不會讓讓你有事……
不,不,那句話若不是發(fā)自真心,是不可能那么溫柔那么動情的。
所以她拉住唐林衣袖的左手一松隨后又一緊。
“算了,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說這里是長寧,不是中州。你就在這好好休養(yǎng),弄不好明天就要回去了,還要你開車呢,你可是司機!”
唐林其實有些不敢留下來,不敢再跟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內(nèi)的女市長單獨接觸。
即便昏迷蘇醒之后他體內(nèi)的迷香余毒所剩不多,可是作為一個24歲的年輕男人,有血性的男人,正常的時候甚至比那檀香迷煙還要可怕。
可女市長的真情挽留讓他又沒辦法走了。
說實話他很想跟女市長親近,那樣他什么傷痛都不會再在乎。
他轉(zhuǎn)過身,臉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炸開了鍋,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他竟然又有了反應,還恰巧被女市長給看見。
他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誰知女市長只是低頭看了看,并沒有預想的那么反感和厭惡。
但嘴上也絕不會給他好看,“行了,快上chuáng吧。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人都昏死過去了,那壞東西居然還精神抖擻的,真是那毒氣未消的原因?”
唐林的臉騰的一下變得比小孩子的尿布還紅,連忙扯過床上的薄被子護在身前,“你……昏死的時候也現(xiàn)在這樣?”
女市長沒回答,轉(zhuǎn)身出去了,她用不著回答,她剛才其實已經(jīng)回答了。
唐林捂著被子頹然的蹲在地上,他這是怎么了?
即便之前因為演戲和各種原因跟女市長有過一點曖mèi自己也不該真的對人家有那種想法啊。而且他的小弟真的昏死過去都堅持站好最后一班崗屹立不倒么?
完蛋了,撫琴會館二樓的狂暴和失控再加上如今這顯而易見的罪證昭昭,他想他真的完蛋了,暫時在長寧女市長可能不會說什么,可是等回到中州他這工作怕是就沒有了。
他很想抽煙,可是找遍房間也沒找見自己的濕衣服,難道被女市長嫌臟給扔了?那可是他僅有的兩套西服和襯衫之一啊。
想到這他放下手里遮擋的棉被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公共衛(wèi)生間是兩扇磨砂不透明的玻璃拉門,拉門沒有關(guān),靠墻一側(cè)放著全自動洗衣機,可是女市長卻沒有使用,而是蹲在地上親手搓洗。
唐林一陣奇怪,放眼尋找他的西服,西服是毛料的必須得拿出去干洗,所以被女市長整齊的掛在了陽臺的晾衣架上,先晾干。
而白色襯衣可以洗,所以她正蹲在地上洗。
唐林一陣愧疚,趕緊沖過去蹲下身子,“首長,這個怎么行,你趕快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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