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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嵩沒有再來打擾我,我感覺他家里的施壓絕對很重,從孟欣欣說過的那些話就能聽出一些蛛絲馬跡。
我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當(dāng)中,想要完成章修前交給我的工作,這種簡單充實的日子,還沒有過上兩天,有警察忽然找到了我。
“你是舒晚意嗎?”警察問我。
“是,我是?!蔽矣行┮苫蟮乜粗鴮γ娴木欤滦耷耙苍谝慌允值囊苫?。
“有人告你誹謗,麻煩跟我們走一趟?!本斓脑捵屛乙活^霧水,我什么時候誹謗別人了?
被帶走前我問了一下,居然是劉娥告我,她說我誹謗向晴,污蔑向晴,導(dǎo)致向晴被公眾誤會,最后得了精神病,死得那么慘。
這就很離譜了,可是警察要我先跟他們走一趟,好好地審一審,畢竟人家都已經(jīng)報警了。
章修前想要阻止,但是這會涉嫌妨礙執(zhí)法,最后他也沒轍,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帶走。
到了警局后,經(jīng)過一番了解,我才知道劉娥知道了我在x國住院保胎的事情,認(rèn)為我的孩子本來就快沒了,然后故意栽贓給向晴,后來被外界知道了,所以很多人都罵向晴惡毒,有心機(jī),導(dǎo)致她精神出了問題。
我不由得好笑,當(dāng)初向晴被罵,可不僅僅是因為她推我掉下病床,導(dǎo)致孩子流產(chǎn)的事情。
她做了那么多想要害我的壞事,一件件都暴露了出來,加上靳寒對她的拋棄,才讓她精神上出了問題,錯的人并不是我。
我跟警方解釋,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為劉娥已經(jīng)將我告上了法庭,這邊我能夠脫身,那邊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