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們就慘了。
“你剛才不是挺會演的嗎?現(xiàn)在怕成這樣?”陸勗低垂著眸子,看著此時那緊張得不行的江枝,想著她剛才的大膽,這會兒,就略顯的慫了。
江枝想到了剛才那畫面,此時仰著頭,“……我那是不得已的,不得已的你知道嗎?”
“噢?我倒是沒看出來你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你要不說說?!?
“陸勗!”江枝捏著拳頭,惱羞成怒的盯著陸勗,“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有,你的吻技實在是太差了!親的我好疼!”
話音一落,江枝的臉就不經(jīng)意的紅了起來,剛才的吻,跟那晚的人工呼吸不一樣。
陸勗的吻帶著急促,甚至,咬的她嘴巴很疼,到現(xiàn)在,都感覺嘴角有些隱隱作痛。
“吻技差?是誰先來勾我的?”
忽而陸勗步步緊逼,那聲音帶著幾分慵懶,聽起來,有些致命的誘惑,江枝呆呆地看著他,此時已經(jīng)被他鎖在了一側(cè)的角落里,完全掙扎不出。
叩叩叩。
就在此時。
門被敲響了。
“去里面,別出來?!蹦腥死渎曢_口。
江枝近距離瞪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推開,頭也不回的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那醫(yī)生進來的時候,只看到了陸勗。
來之前,已經(jīng)被告知了情況,不過,在看著眼前那帥氣俊朗的男人的那一刻,她還是不免把人跟那些禽獸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畢竟,她來這里上班,見過了不少緊急的情況,也有不少變態(tài)的男人,以蹂躪女人為樂,她見過不少女人被迫承歡,最后,人是被抬著出去的。
但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太過于干凈,完全不像是之前自己見過的人。
但,能把人弄得下體撕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對于那些,她早就見怪不見,麻木了。
但她作為醫(yī)生,也不是聽風就是雨。
“金老板,我能看一下病人嗎?”
“她現(xiàn)在不方便,給我止血的藥膏?!?
“金老板,藥我不能隨便開的。這是規(guī)定?!蹦桥说挂蔡故?,“患者出血嚴重嗎?”
陸勗想了想江枝的腳,“嗯?!?
“那疼痛感強嗎?”
“嗯?!?
醫(yī)生皺了一下眉頭,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只紅霉素軟膏,“這是外用藥,一個療程的,適用于撕裂面積不算太大的小傷口,但如果后續(xù)出血量太多,疼痛感增強的話,我的建議是直接去醫(yī)院進行縫合,金老板,我可以讓人安排其他的女人給你,現(xiàn)在她不方便在進行陪客,你看意下如何……”
“不必。”
陸勗接過那紅霉素軟膏,直接關(guān)上了門。
那醫(yī)生看了一眼被禁閉著的房門,皺了一下眉頭,果然,來這里的男人,多數(shù),沒有一個有良心。
她提著自己的藥箱,離開。
而那頭的江枝聽到了關(guān)門聲。
她出門,正好與陸勗撞到了一起。
“你跟她說什么了?”江枝看著那頭空空如也,此時,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是稍微平緩了一些。
“把鞋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