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則比較淡定,一邊喝著岳朵泡的茶,一邊看著人家,看的人家一陣陣不好意思,因為單獨相處的時候岳朵總會想起那天診室里發(fā)生的故事,她還是初女,她居然被一個男人給那樣了。
說難聽一點這跟她被那個男人直接強報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可是她偏偏還要以醫(yī)生的身份原諒他理解他,這件事她同樣郁悶。否則以她在政治上的進步今天會上的事情完全可以處理的更加圓滿的,而不是直接那么堅決的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嘿,我說你,這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是吧?我這都火上房了,你怎么一點表情都沒有?”
唐林雙手捧著咖啡杯,這是他習慣的方式,也是他思考的方式,“開發(fā)區(qū)管委主任的位子,趙洪波最終是這個目的。你我了解,所以我不擔心你會因為最后的權力利益成為我的敵人,我不擔心你背叛我。甚至說,如果商唐最后必須有一個人背叛我踩著我上位,那我恰恰希望那個人是你,而不是別人?!?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并不是不信任吳忠,只是我也絕對沒辦法像信任你這樣去信任他,你懂么?其實現(xiàn)在最矛盾掙扎的還是吳忠,當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位置,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無情的夾在兩大陣營和力量之間。而現(xiàn)實又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他必須做出明確的選擇,所以這段時間對吳忠是個難點。”
“吳忠只有選擇了趙洪波和老鄧部長,他才會真正得到常務副縣長在縣長空缺條件下應有的權力,而這則是對方最大的砝碼,因為這個我們給不了?!?
岳朵聽得很認真,停止了炒菜,甚至連糊鍋了都沒感覺到,沒辦法唐林只能放下咖啡杯過來救急,兩個人的身體便不自覺地纏繞在一起,唐林的胳膊剛好無情的壓在人家的小山之上。
岳朵立刻一陣臉紅心跳外帶痛恨,可是唐林卻似乎根本是無心之舉,他關掉閥門才覺得胳膊壓在一個軟軟的上面,低頭一看。
只是隨便的喔了一聲,便拿開,重新回到椅子上,端起他的咖啡杯。
“你剛才故意的?”岳朵紅著臉問。
“不是,但是我感覺到不對也沒收手,我覺得你一直沒走出那天的陰影,所以給你上上課。”唐林十分有自己的道理。
“你給我上課?”岳朵呼吸開始急促。
“對啊,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別老想,都是意外,就跟剛才一樣?!碧屏直砬榈?,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呼,你剛才明明說感覺到了沒收手?!痹蓝湟蛔忠痪鋸娬{(diào)。
“對啊,如果我當時尷尬的收手你更尷尬,還不如關了閥門再說。”唐林還是自己有道理。
“呼,好吧,我知道了,讓我靜靜。但是吳忠這個人和這個位置太重要了,我們不能失去,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痹蓝漶R上將話題硬生生拉了回來,因為她知道自己扯不過不正經(jīng)起來的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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