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講話?如果不是顧南霆,你們蕭家能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嗎?南坪重工倒了,蕭家第一個當(dāng)陪葬!”
程露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蕭然的父親早幾年間中風(fēng)去世了,只有他的母親一個人帶著他。
雖然蕭家并不是只靠蕭然一個人在南坪重工的收入過日子,但一整個公司,由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看守,多多少少搖搖欲墜。
要不是顧南霆幫著撐腰,那些公司里的老狐貍早就把蕭家的公司給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這么多年,蕭家的事情就是蕭然的軟肋,也是他不允許任何外人討論的事情。
現(xiàn)在聽到程露這么說,難免上來了脾氣,“程露你少裝了,不就是傍上個老頭嗎,在這兒狐假虎威什么?”
程露眼看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也就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
她輕笑一聲,“是啊,我是傍上了個老頭,但你們別忘了,他今年七十八,說不定哪天就一口氣上不來一命嗚呼了?!?
廣通銀行的董事長,老婆早就死了,他一直沒有再娶,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年過四十,卻在前段時間查出來了腦子里有一顆腫瘤。
這兩父子,指不定會一塊死。
等到時候人死了,錢不就是她程露的了嗎?
只要這段時間她能夠把這老東西哄好了,要是再努努力,跟他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等到他一死,整個廣通銀行就都是她的。
“程露,你覺得那孟老頭真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嗎?”
“知道又怎么樣?反正他年紀(jì)大了,我能在他死之前給他一點溫暖,他給我錢,大家各取所需,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