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蜜著急的分辯:“哥哥,他們真的不是騙子!”
岑揚沉下臉:“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騙子?
騙子又不會在臉上刻字!”
見岑揚生氣了,岑蜜嚇白了臉,結結巴巴的解釋說:“哥哥,他們、他們真的不是騙子,你、你和我去他們的事務所看一看你就相信了。
不會有騙子,那么有錢、那么有格調的,真的……”
唐無憂輕笑:“岑姐姐,你不用解釋了?!?
他看向岑揚:“既然岑先生懷疑我們是騙子,不如,我們報警好了,警察總不會是騙子吧?”
岑揚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重復唐無憂的話:“報警?”
“對啊,報警!”唐無憂唇角微勾,“既然岑先生懷疑我們是騙子,我們報警好了,警察肯定不會是騙子,岑先生,您說呢?”
“不許報警!”岑揚想也不想的冷聲說,“我們岑家的事,不用你們這些外人指手畫腳,我請你們馬上離開!”
“為什么?”唐無憂淡聲問他,“我相信,醫(yī)生告訴過你,你妹妹的身體狀態(tài)非常不好,再繼續(xù)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人世。
現(xiàn)在,我們告訴你,有人毒害你妹妹,只要能找到毒害你妹妹的東西,再對癥下藥,你妹妹就可以活下去。
可是……”
他上下打量岑揚,目光似笑非笑:“好像岑先生并不想令妹活下去……”
“一派胡!”岑揚怒聲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你們?yōu)槭裁匆獊硖魮芪液兔勖壑g的關系?
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岑先生為什么一口咬定我們挑撥你和令妹之間的關系?”唐無憂反問他,“我們一直在說,我們懷疑謀害令妹的人,將謀害她的東西放進了你的房間中。
從始至終,我們沒有任何人懷疑岑先生,岑先生為什么一直要把鍋往自己的頭上扣?
為什么岑先生不能和令妹同仇敵愾,努力的將謀害令妹的人找出來,而是懷疑我們覺得謀害令妹的人就是你?”
“我……”岑揚被質問的漲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總之,我們家里不歡迎你們這些來歷不明的陌生人,我請你們馬上離開!”
看到岑揚這反應,唐無憂就知道,岑揚肯定不是無辜清白的。
就算他不是罪魁禍首,他也肯定是知情者。
而且,岑揚的臥室中肯定藏著見不得人的東西。
不然,岑揚的反應不會這么大,也不會這樣激烈的反對他們?nèi)ゲ樘剿呐P室。
既然如此,沒什么好猶豫的了,他取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您好,我要報警!”
原本臉色漲紅的岑揚,臉色更紅,急的額頭青筋都暴凸出來,跨步上前去搶唐無憂手中的手機:“不許報警!”
唐承安斜跨一步,將唐無憂擋在身后,伸手勾住岑揚的脖子,笑瞇瞇說:“岑先生,別著急嘛,報警而已,警察是我們老百姓的守護神,心里沒鬼的人是不會懼怕報警的。
岑先生,您說呢?”
“你是誰?放開我!”岑揚拼命掙扎,“這里是岑家,我不許你們這些來歷不明的陌生人在這里指手劃腳,蠱惑人心,你們馬上給我滾!”
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掙扎,想要從唐承安的手中掙脫出來,阻止唐無憂報警。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禁錮著的他的人明明笑瞇瞇的,看起來沒怎么用力的樣子,可不管他怎么掙扎,他就是掙脫不開。
他急了,沖岑蜜喊:“岑蜜,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就看他們這么欺負你哥哥嗎?”
岑蜜有些呆怔的看著岑揚。
她只是單純內(nèi)向,她不是傻。
她能感受到岑揚的不對勁,她心里有了一個猜測。
可是,她不愿意相信這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