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太太被說服了。
除了這一點,她二兒子、二兒媳沒有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病。
現(xiàn)在,老大又快有孩子了,她大孫子愿意過繼給她二兒子,以后她就不用發(fā)愁她二兒子沒兒子養(yǎng)老了,也挺好的。
她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算是妥協(xié)了。
張頌燦抱住張老爺子的手臂:“爺爺,您趕緊把張崇謙和我二叔、二嬸兒找來,簽個協(xié)議,抓緊時間把我的戶口簽到我二叔、二嬸兒戶口本上去!”
張老爺子無奈:“你就這么急?”
“對,就這么急!”張頌燦拍拍胸口:“這里燒著一把火,比火上房還急!”
張老爺子被他磨的沒辦法,只得分別給張頌燦和二兒子打電話。
張崇謙正在開會。
別人的電話他敢不接,老爺子的電話他不敢不接。
他宣布休息十分鐘,從會議室出來,接通了老爺子的電話。
張老爺子沉聲說:“你趕緊回來,我有事和你說?!?
張崇謙皺眉:“爸,我正在開會呢?!?
張老爺子問:“還要多長時間?”
張崇謙說:“一個小時左右吧?!?
“好,”張老爺子說:“開完會趕緊回來?!?
“爸,您找我什么事?”張崇謙好奇問:“電話里不能說嗎?”
“不方便,開完會你趕緊回來吧?!睆埨蠣斪訏鞌嗍謾C。
張崇謙退出通話頁面,發(fā)現(xiàn)手機有很多未接來電,還有他兒子給他發(fā)了很多視頻。
他先打開了張頌燦發(fā)給他的視頻,還沒看完,血往上涌,險些氣暈過去。
張頌燦發(fā)給他的,自然是被他扒掉衣服的徐輕語的視頻。
視頻里,不但被扒的干干凈凈的徐輕語,還有圍觀的一圈人。
圍觀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看著光溜溜的徐輕語,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他氣的大腦死機,直勾勾的看著視頻,好半響沒有緩過神。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大腦恢復(fù)了正常的運轉(zhuǎn),他終于回過神,抖著手指撥通張頌燦的手機:“你瘋了嗎?你、你怎么敢?”
“怎么了?”張頌燦懶洋洋的說:“我沒瘋啊,我好極了!”
張崇謙氣的渾身哆嗦,“你、你怎么敢、敢做出那種事!”
“我做什么了?”張頌燦反問他:“你是說,扒光小三兒衣服的事?這有什么不敢的?”
他輕蔑的嗤笑了一聲,“她都不要臉了,扒個衣服有什么?值當(dāng)?shù)哪氵@么生氣嗎?”
“你……你……你……”張崇謙氣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怎么了?”張頌燦語氣無辜,“你沒和她結(jié)婚,她不但扒光了給你看,還給你睡,懷上你的孩子,別人沒和她結(jié)婚,我只是讓別人看看被扒光了的她,我想她肯定不介意,畢竟,她寡廉鮮恥,一點臉都不要,不要臉的人,怎么可能介意這點小事?”
張崇謙氣的腦子混亂了,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發(fā)狠說:“你給我等著!”
“嗯,我等著你,我等你很久了!”張頌燦說:“爺爺不是催你了嗎?開完會趕緊回來,我等的快要急死了!”
“你……”張崇謙實在不知道他還能說什么,氣的掛斷了手機。
他氣的太陽穴一鼓一鼓的疼,哆嗦著手去翻未接來電。
果然,如他所想,未接來電是徐輕語的。
他走到角落里,撥通徐輕語的手機。
“你怎么才給我打電話?”徐輕語大哭著說:“你知道你兒子做了什么嗎?他、他扒光了我的衣服!以后我還怎么見人?我怎么辦?以后我怎么辦?”
她鎖在沙發(fā)里,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整個人縮成一團,哭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