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
李晟聽得氣結(jié):“以前她打牌,大部分都是她贏。
二十八把,都輸了。
她一把都沒贏,不哭才怪。
對于一個老太太,你就不能輸兩把嗎?”
劉夢財聳聳肩:“賭場之上,六親不認。
別說是一個老太太,我親媽都不行!”
你……
李晟想說什么,發(fā)現(xiàn)竟然無反駁。
氣得臉色鐵青。
轉(zhuǎn)身對葉長青道:“長青,沒什么事情了,我走了
葉長青跟著送出去:“不好意思,沒想到出這事。
回去你多哄哄老太太。
我也說說我這同事。
太不懂事了
李晟揮揮手:“知道了,別送了,我走了
葉長青揮揮手告別,送走李晟。
回到院子里,看著劉夢財有些無語。
這家伙,不讓他玩大的,就欺負老頭老太太。
劉夢財見葉長青盯著自己,小心翼翼地詢問:“是不是我做錯了?”
他剛跟葉長青,做事情小心翼翼,唯恐犯了什么錯。
葉長青見劉夢財如此,覺得自己太過嚴肅了。
他想起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遇見黑著臉的領(lǐng)導(dǎo)。
他都躲著走。
想到這里,他噗嗤笑了:“跟老太太打牌,能有什么錯
哦~
劉夢財長吁一口氣,感覺整個人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他來找葉長青,不單單是因為想感恩,而是被逼無奈。
他是賭場高手,現(xiàn)在還擁有這么多視線的特殊能力。
他擔心別有用心的人,再擄走老婆女兒。
他想找一個靠山。
葉長青是他見過手段最狠的家伙。
他選擇了葉長青作為靠山。
但同時擔心葉長青給他立各種規(guī)矩,現(xiàn)在這樣是最好的。
玲玲小手在自己的小臉蛋上刮了幾下,沖著劉夢財用稚嫩的聲音喊道:“羞羞羞,把臉勾,一毛錢買豆豆,人家不羞就你羞。
這么大一個人了。
欺負老太太
劉夢財老臉微紅,笑著道:“知道了,下次我不欺負老太太,我欺負老頭行不行
玲玲噘著嘴巴沖著劉夢財做了一個鬼臉。
如此一連三天。
葉長青都在家里,守著父母。
一連三天劉夢財都在村里的棋牌室,已經(jīng)有兩個老太太哭著走了。
第三天他的牌友是三個倔強的老頭。
輸了一天,但嘴硬得很。
說是明天再戰(zhàn)。
等了三天,意外樓沒有任何動靜。
到第四天,趙秋煙打來電話:“長青,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不對
葉長青皺起眉頭,他在等待著,等意外樓的人,也等天水城方家的人。
趙秋煙這邊有事情,他覺得應(yīng)該是方家的人出手了:“什么事情不對?”
趙秋煙聲音了帶著深深地擔憂:“康復(fù)醫(yī)院提起了訴訟。
說秦河藥廠生產(chǎn)的藥,導(dǎo)致患者藥物反應(yīng)去世
秦河藥廠?
秦河藥廠是跟方家產(chǎn)生矛盾的導(dǎo)火索。
難道是方家背后搞鬼?
葉長青陷入沉思,方家以前行事,都是武力解決。
派打手,殺手對付他。
這一次竟然改弦易轍了,開始走法律途徑。
打不過就開始講理了。
不過這個就不用他出手了:“打官司就打唄。
你找些律師,組建一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