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翠翠替吳有愧這個倒霉蛋不值,覺得他沒艷福。
她口中說著,打開自己的包包,把塑料膜包著的《瘟疫論》裝入包里。
拉好拉鏈。
轉(zhuǎn)身就走。
剛到門口,突然身后響起一道男人的暴喝聲。
“站??!”
楊翠翠嚇得一哆嗦,被發(fā)現(xiàn)了嗎?
明明吳有愧醉了,怎么會醒過來。
她慢慢轉(zhuǎn)過身,當(dāng)她看到是葉長青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
她暗暗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家伙醒了,只要不是吳有愧就好。
她笑著解釋:“有愧喝醉了,讓他睡一覺就好了。
我要回家了。
明天再過來
走?
竟然還想走?
葉長青站起身,冷聲道:“你拿了《瘟疫論》,走得了嗎?”
他萬萬沒想到,吳有愧對于《瘟疫論》守口如瓶。
他幫了吳有愧幾次了,這家伙都不透露一點(diǎn)口風(fēng)。
還自我標(biāo)榜,忘恩負(fù)義。
沒想到轉(zhuǎn)身就把《瘟疫論》送給了一個女人。
這家伙……真是餓了。
女人給點(diǎn)甜頭,就上當(dāng)了。
楊翠翠強(qiáng)裝鎮(zhèn)定,笑著道:“這本書是他給我的定情信物,我們兩個的婚事,今天就算是正式定下來。
我是這本書的女主人。
憑什么不能走!”
葉長青微微搖頭,這女人,到這個時候,還再編謊。
冷聲道:“書,你帶不走!”
楊翠翠有些慌亂:“憑什么不能帶走?”
葉長青朝著楊翠翠走過去:“憑什么你不知道嗎?
說吧,你是什么人?”
楊翠翠意識到不對,一步步地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是女人。
難道你還想打女人不成?”
葉長青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巴掌落在臉上,響起震耳的脆聲。
你~
讓楊翠翠捂著臉,愣在原地,隨后勃然大怒:“你……你…你瘋了!
你竟然真的打女人?
你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
偷了東西,竟然還這么理直氣壯。
以為是女人就這么理直氣壯嗎?
葉長青眼中閃過寒光,掄起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扇在楊翠翠的臉上,直接把他扇倒在了地上。
口中怒問:“這手勁,老子就問你夠不夠力!
是不是男人?。?!”
楊翠翠被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過了好久才緩過來。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男人打女人了。
除了新聞中偶有報道。
現(xiàn)實生活中幾乎絕跡。
眼前這家伙簡直是瘋了。
她氣得破口大罵:“你…你就是個畜生。
你竟然打女人!
我……我跟你沒完……”
沒完?
葉長青伸手拎起一個凳子:“我有一個朋友,他有一本珍貴的醫(yī)書《千金方》
有人過來搶。
我直接把他們?nèi)細(xì)⒘耍?
你撞在我手上,算你倒霉!”
說話間慢慢舉起凳子就要砸下去。
殺了?
楊翠翠嚇得臉上蒼白,看到葉長青真的要砸她。
嚇得連滾帶爬地后退了,口中大喊道:“我是女人,我不懂這些。
你不能殺我
女人?
以為是談戀愛嗎?
這他媽的什么邏輯。
干這種事,竟然還妄圖用女人身份做擋箭牌。
葉長青忍不住怒聲道:“
你不要跟我說是女人,你跟凳子說。
看我砸你的時候,它懂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話間舉起了凳子。
楊翠翠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眼看著就要砸下來,嚇得恐懼地大喊道:“是…是青木讓我來偷的
青木?
聽著名字像是東瀛人。
果然又是東瀛人。
葉長青腦海里閃過一絲疑惑,為什么每次東瀛人都知道醫(yī)書的傳承者。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放下凳子,看著楊翠翠:“青木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給我仔細(xì)說說。
也許能換一條命!”
楊翠翠驚魂未定,只想說出來保住命:“青木是東瀛人。
他是來做傳播疾病研究交流的。
偶然間通過朋友的介紹,認(rèn)識了他。
他就天天追求我,時間長了,我就答應(yīng)了。
剛開始他對我很好……”
葉長青聽得皺起眉頭:“我不是聽你戀愛的,說結(jié)果!”
楊翠翠連連點(diǎn)頭:“我說結(jié)果,他后來就對我越來越過分,做法越來越變態(tài)。
他提議讓我嫁給吳有愧。
完全不顧我的感受,還說什么我是吳有愧的老婆之后。
他會很喜歡,他喜歡人妻。
就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我倒了八輩子血霉……”
葉長青聽得咬牙,他想找到青木在什么地方,殺了他。
這女人卻羅里巴嗦的,怒聲喝道:“你倒霉是你活該。
不要跟我提戀愛的事情。
你先告訴我,他在什么地方
楊翠翠聽到這個問題,更加慌亂:“他……可是東瀛人,他是派來交流的。
你找到他,又能如何?”
葉長青目光陡然變冷:“能如何,不用你操心!
說他在什么地方!”
楊翠翠指了指養(yǎng)雞場的方向:“就在我養(yǎng)雞場里,但他不是一般人,他是東瀛大家族的一員。
身世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