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咳嗽了一聲:“我可以幫你留下他,動手的事情,你自己得想辦法。
我不參與你們的事情
說是不參與,把人留下,等蕭青峰叫人,這就是最大的干預(yù)。
她做事并不像是她說的那樣公允。
蕭青峰知道玫瑰姐身后有著一股神秘的勢力支持。
他不敢惹怒這朵帶刺的玫瑰,也只能如此:“好,你把他留下,我打電話叫人
他這一次聽了爺爺?shù)脑?,做了兩手準備?
他想殺葉長青,卻不會傻得在這里動手。
真正的高手就埋伏在舞池里。
那是一個古武修者,也是一個熟悉現(xiàn)代熱武器的槍械高手。
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撥通了電話:“一刀,計劃有變,請你來包廂
舞池中,一個戴著兜帽的年輕人,耳朵上一直戴著耳機。
摟著一個妖嬈的妹子正跳貼身舞。
聽到耳機里的聲音,喊了一聲:“來了
抬手在妹子胸口抓了一把,鉆進人群走了。
留下妹子悵然所失的呆在舞池。
包廂里,氣氛很是怪異。
金玉蓉心驚膽戰(zhàn),今天的事情完全不是她一個商界女性能夠接受的。
她有一種窒息感。
玫瑰姐她不認識,但是她知道惹不起。
蕭青峰更是大人物,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公司命運。
更讓她感覺害怕的還是葉長青。
這位已經(jīng)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葉長青。
剛才一句話。
蕭青峰帶來的手下,竟然把蕭青峰打了一頓。
她現(xiàn)在還沒有想明白為什么。
葉長青出獄之后,像是猛虎出閘。
每做一件事,都讓她匪夷所思。
葉長青抓起一把瓜子,悠閑地磕著瓜子,看著蕭青峰叫人。
感覺到金玉蓉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去。
金玉蓉嚇得立刻低頭。
她不敢跟葉長青的目光對視。
玫瑰姐視線一直在葉長青身上,看了半天,她也沒有一點印象,問旁邊的蕭青峰:“他究竟是什么人?”
蕭青峰面色陰冷:“一個吃軟飯的
吃軟飯的?
玫瑰姐眼睛在葉長青身上流轉(zhuǎn),似乎想看看葉長青憑什么吃軟飯。
長相,胸肌,一路向下看到了腰下。
只可惜,葉長青坐著,她什么也看不出來。
不過一個吃軟飯的,她更不在乎了。
酒吧里吃軟飯的男人很多,當(dāng)王子的也不少,要么長得帥,要么嘴巴厲害,要么活好。
各有各的本事,但他們都有一個相同點。
窮,沒有背景。
此時她更不把葉長青放在眼里。
她只有一點好奇,不知道為什么蕭青峰的手下反水,是因為葉長青挑撥,還是因為蕭青峰對手下苛刻。
想問兩個舞女,蕭青峰在旁邊不方便,她只能把好奇壓在心底。
嘭~
房門推開。
一個帶著兜帽的人走了進來。
蕭青峰一直沉默不語,看到來人,頓時像是打了興奮劑,滿血復(fù)活。
迎上去道:“計劃有變,暗切改明刀
一刀帶著兜帽,陰影中看不清長相。
但那一雙眼睛卻很冷,宛如北極的玄冰一樣,看人一眼,讓人冷得發(fā)抖。
他沒有說話,視線在屋里掃過,最后停留在了葉長青的身上:“是他嗎?”
蕭青峰在一旁道:“就是他
一刀冷聲問道:“想要他怎么死?”
蕭青峰從牙縫里說出的話,帶著徹骨的恨意:“越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