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提著血刀看向旁邊的李富安:“聽見沒有?”
旁邊,李富安早就嚇得癱在地上。
他天天坐在辦公室,哪見過這種血腥場面。
見葉長青問話,點頭如搗蒜:“聽到了,我聽到了。
我這就打電話通知撤稿
葉長青輕輕一甩刀,上面的血珠子飛出去,落在了李富安的臉上,嚇得他媽呀一聲。
葉長青冷聲道:“我要看到修改好的版本
李富安嗅到血腥味,嚇得魂不附體:“好,我讓他修改好,發(fā)過來最后定稿文件
王念祖捂著傷口祈求:“能讓我先走嗎?
我要去醫(yī)院,去得晚了我就活不了了
葉長青突然想起一件事:“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你去哪里?”
王念祖痛得臉上咬著牙,身體發(fā)抖:“不是撤稿了嗎?”
葉長青臉上露出冷笑,這家伙竟然還裝傻,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說出誰要對付豐年集團。
“說出幕后的主使!
否則你就是血流干,也別想離開一步
王念祖看到葉長青的狠勁,知道不說是不行了:“這件事情很復雜,大概要從我二十多歲時候說起。
那時候我寫了一篇文章,獲得了新聞獎,各種邀約紛至沓來。
出于經(jīng)濟考慮,最終我去了東洋,在那里我獲得了諸多榮譽和金錢。
同時被一個七星公司招聘,然后回到九州工作。
比如這一次的關于豐年集團的新聞稿,就是我的工作之一
葉長青有些震驚,原來這家伙在為東洋人工作,這么說來應該是東洋人盯上了豐年集團。
這就更要詢問清楚了:“七星公司在什么地方?
他們跟豐年集團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
王念祖搖搖頭:“七星公司招聘我的時候,在一家咖啡公司,我從來沒去過公司。
但他們給錢很痛快,辦事經(jīng)費很充足。
至于他們跟豐年集團有什么過節(jié),據(jù)我了解,沒有什么過節(jié)。
他們只是反對中醫(yī)這個行業(yè)
葉長青眼睛瞪大,這消息太過震驚了。
若這家伙說的是真的,七星公司的目標太大了,而且他們對付的不僅僅是豐年集團。
而是整個中醫(yī)行業(yè)。
一個公司竟然想毀滅一個中醫(yī)行業(yè),這消息太過震撼,也太過不真實。
“他們是怎么反對中醫(yī)行業(yè)的?”
王念祖痛得衣服被汗水浸濕,他的手用力地捂住傷口,血仍然從指縫里滲出。
他更加害怕了:“我不知道他們怎么做的,但我知道他們讓我做了什么。
中醫(yī)中藥只要有負面消息,我都會找人采訪,然后刊登在報紙上。
再找大,網(wǎng)紅,新媒體轉發(fā),這類新聞,我做過好多次了
葉長青聽得心頭怒起,這一次的事情,他深有體會。
完全是污名化,不擇手段地抹黑,忍不住怒問道:“你身為九州人,誹謗自己人,污名化中醫(yī)。
你竟然做的出來?”
王念祖痛得似乎忍受不住了,臉上表情猙獰恐怖:“什么污名化中醫(yī),中醫(yī)就是騙人的玩意。
我揭露真相,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不單我在做,那些大,網(wǎng)紅,自媒體人,他們都在做。
我有什么錯?”
葉長青微微搖頭:“既然你不相信中醫(yī),那你就沒救了。
我刺你的一刀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你已經(jīng)病入膏肓。
你死定了
王念祖痛苦的表情中露出疑惑:“怎么可能,我才做過體檢,你騙我的,一定是騙我的
葉長青冷聲道:“體檢不是萬能的,若體檢什么病都能查出來,就不會有癌癥,也不會有人年紀輕輕就突然死亡。
我知道你不信,我問你,每天早晨是否頭暈頭脹,嘴唇麻木,口中沒有味覺?
每到半夜時候出冷汗,出那種渾濁的黃色汗液
……
王念祖面色大變,這一刻似乎忘記了疼痛:“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確實有這種狀況,而且找醫(yī)生檢查過。
可是換了許多醫(yī)生,都沒有查出原因,后來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