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笑葉長青是司機,嘲笑葉長青窮,沒開過豪車。
葉長青竟然向他炫耀昨晚開的車……是秋煙。
是他最愛的女人!
太扎心了!
趙秋煙坐在車里,聽明白了葉長青的話。
頓時惱羞成怒,舉起小拳頭在葉長青的肩膀上一通狂錘:
“姓葉的,你胡說什么,昨晚咱們各睡各的
葉長青笑著道歉:“對不起,我不該亂說,這里畢竟還有別人。
你聽我解釋,是我沒說清楚,應(yīng)該這樣說,咱倆在一個床上,各睡各的,但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做夢在開車。
可能是職業(yè)習慣,做夢也開車,開了一晚上,現(xiàn)在我腰酸背痛。
你別打了,讓我睡一會兒
趙秋煙氣得俏臉通紅,這混蛋不解釋還好,這么一說,像是欲蓋彌彰。
當著蕭青峰的面,她不好多說。
咬著牙又錘了幾拳,才悻悻地饒了葉長青。
蕭青峰心中更難受,臉上的表情扭曲變形,心中不停地發(fā)狠:“葉長青,敢羞辱我,敢動我喜歡的女人。
你等著,我他媽不弄死你,我就不是人。
趙秋煙,你個賤貨,以前我追你的時候,你跟個貞潔烈女一樣。
原來你是這種貨色。
你等著,等我拿到豐年集團,我讓你跪下舔我的腳趾頭
趙秋煙見蕭青峰站著不動,催促道:“蕭青峰,我急著趕往機場。
趕緊開車吧
哦~
蕭青峰揉了揉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這就走
發(fā)動了汽車,加大油門,快速趕往機場。
路上。
車里特別安靜,葉長青閉上眼睛假寐。
他真的不想跟蕭青峰這種人說話,應(yīng)付都懶得應(yīng)付一句。
出獄后,只在家住了兩晚就離開了,此刻特別想家。
他想玲玲,玲玲可愛的小臉一次次浮現(xiàn)在腦海,想回家陪她玩耍。
想父母,想吃母親做的手搟面,想聽聽兩位老人的絮叨。
趙秋煙有些尷尬,幾次想開口跟蕭青峰攀談,卻不知聊什么話題。
蕭青峰臉色難看,他現(xiàn)在完全是司機。
后排座,葉長青與趙秋煙坐著。
偶爾地通過觀后鏡,看到趙秋煙無雙的容貌,雪白的肌膚,傲人的身材。
還有那冰雪女王一樣的表情。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他玩過的女人多了,美到這種級別的也有幾個,但那氣質(zhì)都無法與趙秋煙相提并論。
他很想知道這個冰美人到底在床上什么樣。
更讓他垂涎的還有趙家的產(chǎn)業(yè)。
只要得到趙秋煙,豐年集團就是囊中之物。
想到這些,他更冷靜了。
汽車在機場口停下。
趙秋煙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辛苦你了
蕭青峰笑著道:“都是小事,明天我也要去松江市分公司上班。
我去找你,你可不要閉門不見哦
趙秋煙笑容僵?。骸澳阋踩ニ山??”
蕭青峰笑著道:“對,我家在那里開了新公司。
如果在松江市有任何問題,只管找我。
我在松江關(guān)系很廣,沒有我擺不平的
他說到這里,特意看了一眼葉長青。
發(fā)現(xiàn)葉長青正在打電話,根本沒有聽他說話,有些失望。
趙秋煙禮貌地笑了笑:“謝謝,我走了
揮了揮手,與葉長青進入機場。
蕭青峰看著兩個人進入機場,他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訂一張最快到松江市的機票。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給我查豐年集團出了什么事情。
我到松江之前,拿出解決方案!”
掛了電話,他開車關(guān)上車門,也朝著機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