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晉興這下是真的驚了:“你叔爺叫什么名字?”
“沈堂志?!?
“嘶!沈老先生是你叔爺爺?!”
沈時宴點頭:“嗯,您聽過?”
“當(dāng)然!這么出名的翻譯家和學(xué)者,沒聽過還得了?!”
沈時宴轉(zhuǎn)動方向盤,目光偶爾略過蘇雨眠,又重新透過反光鏡看向蘇晉興:“96年之前的版本現(xiàn)在市面上已經(jīng)找不到了,不過,我高中那年,叔爺決定出國定居,走之前把所有絕版書都留給我了?!?
“我回去找找,應(yīng)該能找到?!?
蘇晉興兩眼放光,嘴上卻說:“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非親非故,又是人家叔爺爺留下的東西,憑什么給他看???
這點自知之明蘇晉興還是有的。
沈時宴勾唇:“不麻煩,一本書找到懂它的人,比束之高閣當(dāng)收藏,更有意義?!?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
沈時宴:“這就對了?!?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宜敏聽他們聊到書,余光瞥了眼前排的女兒,狀若無意問道:“聽起來,小沈你家是書香門第吧?平常喜歡看什么類型的書?”
“家里散文、小說偏多,我個人喜歡看點新奇刺激的,阿姨的新書《七日談》我前兩天才看完,結(jié)局......怎么說?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很震撼?!?
宜敏沒想到,他還看過自己的書:“你知道《七日談》是我寫的?”
沈時宴掃過蘇雨眠:“嗯,知道?!?
至于從哪里知道的......
沈時宴沒說。
宜敏也沒問。
只苦了蘇雨眠,被兩個聰明人的目光審視、探究、打量了八百個來回。
唉......
“所以,兇手真的是那個老實巴交的物理老師嗎?”
宜敏有些驚訝:“你怎么會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