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兩次受到傷害,甚至差點丟了命,她看見罪魁禍首,應(yīng)該覺得憤怒,可不知道為什么,蘇雨眠心里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像是早就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
半晌,她抬起頭,一字一頓:
“你說這份文件交給我處置?”
“是?!?
“好,那報警吧?!?
沈時宴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他勾起嘴角:“不打算告訴江易淮?”
“為什么要告訴他?我跟他早就沒關(guān)系了,報警是因為時沐熙對我做的事,已經(jīng)觸及了法律底線?!?
“我這么做不是為了挽回誰,吸引誰的注意,而是維護自己的生命權(quán)?!?
父母生了她,將她捧在手心長大,費心教導,細心關(guān)愛,難道就是為了讓人坑讓人害的?
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其他,蘇雨眠都不可能當圣母。
至于江易淮,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沈時宴:“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結(jié)果......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樂觀?!?
......
從餐廳出來,蘇雨眠就在沈時宴的陪同下,拿著證據(jù)去了警察局報案。
警察很快立案。
不過一些經(jīng)驗老道的警察,一眼就看出,這種國外發(fā)生的案子,沒辦法取證,照片和視頻又比較模糊,很有可能最后就是走個過場。
他提醒了兩句,但蘇雨眠依然堅持,他們也就按照慣例找到了時沐熙。
彼時,時沐熙正參加學校組織的一場大型活動,她作為主持人走上臺,享受著四面八方投來的驚艷和羨慕,正舉起話筒準備念詞。
這個時候,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