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要搬走就行嗎?搬不搬得動是我的事?!?
她淡淡回了一句,直接往書房走。
越過江易淮的時候,他也跟了過去。
書房里,書被取下來,分門別類的放好,蘇雨眠拿出準備好的蛇皮袋,一本一本的裝進去,動作小心。
全程,江易淮斜倚在旁邊的柜子上,冷冷地看著她寧愿累得滿頭大汗也不開口求他幫忙。
蘇雨眠花了十分鐘打包,扎緊袋口,準備拖著袋子離開的時候,一不發(fā)的江易淮突然發(fā)作。
他低咒一聲,一腳踹開那堆書,雙手箍住她肩膀:“蘇雨眠,你是看不見我在嗎?!你把我當什么?之前讓你回來,你說什么都不肯,現(xiàn)在卻為了幾本破書心甘情愿地踏進這棟別墅?!?
蘇雨眠倒抽一口涼氣,掙扎:“你弄疼我了,放開!”
江易淮卻充耳不聞,猩紅著雙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
“江易淮,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嗎?!說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不是你經(jīng)常對我干的事嗎?怎么?現(xiàn)在才哪兒到哪兒,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開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觸。
女人嫌惡的樣子,徹底將他激怒,江易淮抬步逼近。
蘇雨眠下意識后退,腳跟踢到沙發(fā),一個不穩(wěn),跌坐下去。
江易淮居高臨下,女人剛剛出了一點汗,臉被熱得泛紅,又因為緊張,下意識咬了咬唇,使之顏色越發(fā)嫣紅。
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經(jīng)那些數(shù)不清的夜里,兩人交頸纏綿,翻云覆雨......
他眼窩一熱,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尋她的唇。
“眠眠......”
蘇雨眠又驚又怒地避開,雙手推拒著男人高大的身軀:“江易淮!你發(fā)什么瘋?!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