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傳遞著父子之間才明白的深意。
吃完這頓團年飯,已經(jīng)是兩小時后。
沈庭來得急,走得也匆忙。
“爸,我送你?!?
“好。”
父子倆出了門,凜冽的寒風迎面撲來。
沈庭:“我聽說雨眠交男朋友了?”
沈時宴淡淡嗯了一聲。
“雖然我剛才祝你心想事成,但成不了,也別急。”
“怎么說?”
沈庭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未來之所以迷人,就是因為充滿了不確定性,只有耐心蟄伏的人才可能等來驚喜。”
沈時宴輕笑:“您在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都有。咱們父子倆,也算是......碰上了?!?
說完,拍拍他肩膀:“我走了?!?
“好?!?
沈時宴站在原地,目送他上車,走遠。
而后收回視線,學著沈庭剛才的樣子,仰頭看天上的月亮。
“蟄伏嗎......”
一聲低喃,沒入夜色。
......
除夕早上,蘇晉興帶著老婆、女兒向二老告辭。
“......爸,媽,我們走了?!?
“誒,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來個電話?!?
“好?!?
八點二十,一家三口抵達高鐵站,與邵溫白匯合。
“怎么帶這么多東西呀?”蘇雨眠驚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