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進了b大,跟邵溫白和曲瑛都當(dāng)過同學(xué),后來研究生和博士就出國深造了,好巧不巧,跟曲瑛是同一個學(xué)校。
曲瑛:“這么多年了,你的中文怎么還是那么蹩腳?。俊?
“我想,肯定是因為,沒有你教我。”
曲瑛無了個大語:“......”
“我說真的,你給我當(dāng)中文家教唄,我付你課時費?!?
“不好意思,我很忙,學(xué)校給我開了三門專業(yè)課。還有,別跟著我,你好煩......”
“不跟也行,有個條件。”
“??”
“你叫我一聲師兄唄?!?
曲瑛:“......想得美?!?
“好好好,那我就繼續(xù)追你了——”
“......”
“我真的追你了哦!”
曲瑛加快腳步:這人有病!
“你跑再快,我也能追上,信不信?”
“信你個頭!”
“嘿嘿......試試唄?!?
兩人交談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一前一后的距離卻在慢慢縮短。
......
回去的路上,蘇雨眠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等再次睜開眼,車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停在地下車庫,邵溫白坐在駕駛位上,正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她惺忪著睡眼,下意識朝男人露出一個笑容。
結(jié)果......
這笑就像一個火星,瞬間點燃了導(dǎo)火索,男人大掌扣她后頸,另一只手則麻利地解開兩人身上的安全帶,接著,將她往前一帶——
呼吸膠著,鼻尖相觸。
自然,唇與唇也碰到了一起。
剛開始,男人的吻還是溫柔的,像春日暖陽般和煦。
但慢慢地,他開始變得急切,仿佛要索取更多。
到最后,已然是狂風(fēng)驟雨,不知停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