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愣了一下:“邵教授?他什么時候來的?”
“兩點鐘左右吧,然后等了你一個多小時,看你沒回來,十分鐘前剛走?!?
十分鐘前......
“雨眠姐,教授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他們實驗室又有新課題要做嗎?這才剛結(jié)項沒多久,又要開始了......”
簡直嚇人!
蘇雨眠挑眉:“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教授看起來......ennn......怎么說?狀態(tài)不是很好。首先是黑眼圈,跟熬了兩個通宵似的,然后跟他說話也不愛笑了,眉頭一直擰著,是能夾死蚊子的那種程度。”
蘇雨眠目光微閃:“可能吧,他們實驗室一直都挺忙......”
苗苗張了張嘴,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邵教授心情貌似也很糟糕。
......
邵溫白一路疾馳,開回車庫,把車停好。
隔壁車位是空的,所以她開了車。
既然開了車,為什么要坐張凌朔的車?
邵溫白一不發(fā)地回家。
中途,錢旭陽給他打來一個電話——
“......我明明記得昨天下班前,把分析報告交給你的,怎么突然找不到了?”
邵溫白沒說話,這種低級問題不該舞到他面前。
那頭又是一陣翻箱倒柜,半晌:“......真沒有。我把所有抽屜和柜子都找遍了,不信你來找,找到了,我表演吃屎?!?
邵溫白音調(diào)泛涼:“那你的意思是,我弄丟了?”
錢旭陽一噎。
好吧,這種可能幾乎不存在。
誰都可能丟報告,唯獨(dú)邵溫白不可能。
這么些年,他從未失誤,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