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宴掃了眼他手邊的背包,默默接過錢。
心里卻在想:下次他也背包!把能帶的都帶上!
他先給自己點煙,抽了兩口,接著又往前面遞了一根——
“來,劉哥?!?
這聲“哥”一出口,惹得邵溫白忍不住轉(zhuǎn)頭朝他看來。
沈時宴挑眉:怎么?看傻了?
邵溫白確實有點驚訝。
沈時宴這么倨傲的人,居然也放得下身段,稱呼一個普通司機為“哥”?
沈時宴眸中閃過獨屬于商人的精明和算計:看仔細了,夠你學(xué)的!
邵溫白:“......”
見到煙,劉二莽也不客氣,笑瞇瞇接了:“謝謝啊,還是華子呢......你剛點上,我一聞那味兒,就知道!”
沈時宴輕呵一聲:“還挺識貨?!?
“那是!好煙,肯定不一樣噻!”
沈時宴見他手上不得空,準備把煙別到耳朵后面,他抬手一招:“來,我?guī)湍泓c?!?
“喲,不好吧?”
話雖如此,原本打算別到耳后的煙順勢就送進嘴里叼著。
沈時宴掏出打火機替他點上。
劉二莽吸了兩口,愈發(fā)眉開眼笑:“唉,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們,就是吧......徐家那些人惹不起,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在背后說嘴......”
沈時宴點頭:“明白。你要擔(dān)風(fēng)險,那我們也不能不表示?!?
說著,將那沓百元鈔票塞進他外套口袋里。
這下劉二莽徹底打開了話匣......
從徐家的發(fā)家史,到徐家兄弟在村上的惡霸行為,那是知無不無不盡。
“......徐康徐順之所以這么囂張,還不是因為拜了碼頭,背后有人罩,據(jù)說......”
邵溫白和沈時宴越聽,表情就越凝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