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眠眠......”男人渾身酒氣,雙頰酡紅,看她的眼神癡醉迷離。
電話那頭:“雨眠姐?雨眠姐?!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說話——”
程周焦急的聲音傳來。
江易淮掐住蘇雨眠手腕,一把奪過手機,摁掉通話。
“先是沈時宴,又是程周,蘇雨眠,你說不愛我,拒絕復(fù)合,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跟我那幾個哥們兒糾纏不清,你什么意思?”
“你喝醉了,”蘇雨眠偏過頭,側(cè)臉冷漠,“我不跟醉鬼講道理。”
“我是醉鬼?你說我是醉鬼?!”江易淮扣住她肩膀,瘋狂地?fù)u,聲音透著絕望,“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只會心疼我喝多了,胃不好,第二天會不會難受......”
“為什么?你為什么說變就變了?為什么?!”
蘇雨眠一把推開他。
喝醉的男人手腳無力,不難掙脫。
她后退兩步,拉開距離:“我的心疼,只給在乎的人。”
“......我現(xiàn)在不是了嗎?”江易淮失神輕喃。
“早就不是了?!?
說完,蘇雨眠轉(zhuǎn)身跑上樓,生怕晚一秒,江易淮會追上來。
這種單方面的糾纏已經(jīng)不能算糾纏,而是騷擾了,蘇雨眠從一開始的疲憊,到現(xiàn)在只剩下厭煩。
見她躲自己跟躲瘟神一樣避之不及,原本怔愣中的男人像被突然刺激到,拔腿追上去,手一撈,原本是想把人撈進懷里,沒想到扯住了蘇雨眠的頭發(fā)。
她慘叫一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