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點頭。
“站住!”看著蘇雨眠和兩個男人都糾纏不清,江易淮再也繃不住。
“蘇雨眠,你想去哪?”
“回家?!?
“呵......是回這個男人的家吧?”江易淮指著邵溫白,冷笑浮上嘴角。
“你就這么賤?沒了男人活不下去?”
“是不是我們分手之前,你就已經(jīng)背著我跟人勾搭上了?蘇雨眠,你可真行!”
“我說走得那么干脆,原來是早就找好下家了?連我身邊的人都不放過,你還真是惡心!”
怒火上頭,江易淮理智全無,他現(xiàn)在只想用最極端的方式,羞辱這個不知好歹、水性楊花的女人!
接著,他又看向沈時宴和邵溫白:“我睡過的破鞋就這么香?值得你們爭來搶去?”
“她配嗎?”
蘇雨眠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男人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一刀刀剜著她的心,鮮血淋淋。
原來痛到極致,真的就只剩麻木了。
她泛紅的雙眼盯著表情扭曲的江易淮,牙齒冷得咯咯作響,從頭到腳仿佛浸進冰水了,那一瞬間,幾乎失去了所有感知。
邵溫白狠狠皺眉,女人柔弱的身軀站在冷風中顫顫巍巍,好像輕輕一碰,就會倒下。
“我以為,六年,我們之間的感情至少是真的,可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堪?!?
她低低的聲音帶著哽咽,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笑:“原來從一開始我就選錯了,才會一步錯,步步錯,最后萬劫不復......”
看見女人蒼白的臉、通紅的眼睛,還有簌簌滾落的淚水,江易淮像當頭挨了一棍,胸口堵得難受。
他動了動唇,無措地想要抓住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半晌,他才沙啞的開口:“為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