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淮趁機(jī)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門關(guān)上。
男人挾裹著一身酒氣,雙頰也泛起不正常的緋紅,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蘇雨眠皺眉,防備地退開三步遠(yuǎn)。
“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易淮漆黑迷醉的雙眼盯著她,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輕輕開口:“眠眠,回來吧......”
蘇雨眠搖頭,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還不夠嗎?”
“江易淮,我不是在跟你鬧,你懂嗎?”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說?。〉狼??賠罪?還是跪鍵盤,跪榴蓮?”
這已經(jīng)是他能退到的最后底線,也是他低頭的最大限度。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爭吵后,他從未這般服過軟。
然而蘇雨眠還是搖頭。
“夠了!你別太過分!”
江易淮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讓我進(jìn)來,不就是說我們之間還有回旋的余地嗎?你說,你有什么條件,你盡管說!”
江易淮咬牙,他都退到這個(gè)份上了,她還想怎么樣?
蘇雨眠:“讓你進(jìn)來,是不想讓你打擾其他人,僅此而已。”
“你說過的,分了就是分了,要干脆些,灑脫點(diǎn),那你現(xiàn)在又是在干什么?”
江易淮兩步上前,試圖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卻害怕地往后退去,滿眼驚恐:“別碰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