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最應該學會伺候的,是你的父母。”安哲糾正道。
“嗯,對對?!眴塘盒睦镆粺?,忙點頭。
安哲又道:“其實我的生活不需要你伺候,你只要服務好我的工作就可以了?!?
“嗯?!眴塘哼叧赃咟c頭,看安哲吃的挺快,也加快速度。
吃完飯,安哲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看了下時間:“收拾一下,上班后立刻出發(fā)去黃原?!?
喬梁點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試探地問安哲:“老大,這個檢查……要不要給駱市.長看一下?”
喬梁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想到安哲要和駱飛一起去黃原做檢查。
“不需要。”安哲干脆道。
聽安哲的口氣很武斷,喬梁眨眨眼,不說話了,雖然喬梁一時想不明白安哲為何要這么做,但覺得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下午2點,安哲和駱飛離開江州,直奔黃原。
此去黃原,不知會發(fā)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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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多到了黃原,直奔省委大院,出發(fā)前安哲已經給廖谷鋒打過電話,廖谷鋒等人正在等著他們。
既然廖谷鋒在等著,那說明對安哲和駱飛來黃原做檢查的舉動,廖谷鋒是默認許可的。
不知聽他們檢查的還有誰。
進了大院,到了辦公樓前,安哲和駱飛進去,趙強閑不住開始擦車,駱飛的駕駛員和秘書在車前閑聊,喬梁在辦公樓前溜達。
一會宋良從樓里出來了,喬梁看到他,迎過去打招呼。
看到喬梁,宋良友好笑了下。
喬梁問宋良聽檢查的都有哪些人,宋良說除了廖谷鋒還有關新民等人。
宋良只說了關新民,其他人沒具體說名字。
喬梁點點頭,然后宋良走了,喬梁繼續(xù)溜達。
“喬梁——”背后有人叫他,喬梁回頭一看,葉心儀正從外面走過來。
“小葉,干嘛去了?”喬梁道。
“陪京城媒體記者剛回來?!比~心儀道。
“哦……”喬梁點點頭,“采訪結束了,記者走了?”
葉心儀搖搖頭:“沒,他們在黃原賓館,剛把他們安頓好,我回部里有點事……對了,你來干嘛的?”
“還能干嘛,江州驚雷的事唄,老安和老駱在里面給大領導做檢查呢?!眴塘旱?。
葉心儀已經知道了聯(lián)合調查組的結果和處理決定,此時不由感慨:“哎,江州不斷出事啊,這次驚雷造成的影響,不亞于之前的巨震和風暴,只是不知,此事是如何引起的?”
喬梁對此當然心知肚明,自己搗鼓出來的啊,但此時喬梁當然不會告訴葉心儀,此事知道的只有安哲和李有為,雖然自己很信任葉心儀,但事關重大,關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而且還波及到安哲,輕易不能擴大知曉范圍。
“是啊,我也很困惑,不過,據小道消息說,是來江州的那總工……”喬梁話說了一半停下來。
“這個我也聽說了,不過,那總工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葉心儀道。
“這個我也很想知道?!眴塘旱?。
“如此看來,你是不知曉了?”葉心儀道。
“對。”喬梁點點頭。
“既然你不知曉,那老安也自然不知道的咯?”葉心儀道。
“對頭。”喬梁有些不耐煩,“你干嘛對這個那么好奇?”
葉心儀笑了下:“或許這是我干新聞的職業(yè)病,我對所有發(fā)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好奇。”
“難道你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喬梁不緊不慢道。
“切,少那么夸張?!比~心儀撇撇嘴,“難道你不好奇?”
“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眴塘焊纱嗟?。
“我才不信,依你的個性,你不好奇才怪,我猜你一定私下在打聽?!比~心儀道。
“呵呵……”喬梁笑了下,心道,我不需要打聽也什么都知道啊,只是不能告訴你而已。
葉心儀接著嘆了口氣:“江州這次的驚雷,影響實在巨大,江州可是實在經不起折騰,也不能再折騰了?!?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就好比天氣,有陽光也有陰影,人也是如此,有的光明,有的陰暗,光明給人帶來希望,而陰暗則會讓人失望甚至絕望?!眴塘旱馈?
葉心儀輕笑一下:“你這話頗有幾分味道,不過話也不能這么說?!?
“那要怎么說?”喬梁道。
葉心儀道:“我覺得,雖然有陽光的地方會有陰影,但有陰影的地方也一定會有陽光,失望絕望的顏色越濃的地方,也一定會存在耀眼的希望之光……”
葉心儀這話讓喬梁不由沉思。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去部里?!比~心儀說完走了。
看著葉心儀的背影,喬梁繼續(xù)琢磨著剛才她說的話,覺得頗有幾分哲理,是的,陽光與陰影同在,失望絕望和希望期望并存,或許這就是矛盾的另一面。
只是這另一面,很多人在很多時候意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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