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就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優(yōu)秀男人,不可能永遠(yuǎn)只屬于一個女人?!?
“我出類拔萃?我很優(yōu)秀?”喬梁自嘲道。
“對,在我眼里,你是這樣的男人,天下獨一無二?!苯阈阏J(rèn)真道。
“那在其他女人眼里呢?”
“這個我不知道,但以我作為女人的角度來看,只要真正熟悉了解你的女人,都會這么認(rèn)為。”
“那么,你認(rèn)為有幾個女人能真正熟悉了解我?”
“這個……我不知道。”
“你呢?熟悉我了解我嗎?”
“我……”姜秀秀猶豫了一下,“除了你的身體和功夫,其他方面,我有時覺得熟悉,可是,有時又感覺看不透你?!?
“看不透就對了?!?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喬梁沉吟了一下,“因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私密空間和思維,都不會也不想把自己的所有展現(xiàn)出來,即使對方和自己關(guān)系很好,甚至是最親密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喬梁不由想起吳惠文昨晚告訴自己的那些話。
姜秀秀點點頭:“你的想法或許是對的?!?
“不是或許,而是肯定?!眴塘杭m正道。
姜秀秀點點頭吧,肯定,你這人,在女人面前就是霸道,什么都是你說的對?!?
“男人在女人面前就要霸道,特別是在床上?!眴塘阂话逭?jīng)道。
姜秀秀臉又一紅,這男人在床上豈止霸道,簡直是駕馭一切的皇帝。
“那,在女人面前霸道,在男人面前呢?”姜秀秀道。
“霸氣!”喬梁手一揮,干脆道。
“嗯,喬哥,你這一揮手,有王者風(fēng)范?!苯阈阗澋?。
喬梁笑了下:“我也就只有在你面前裝一下這所謂的王者風(fēng)范,在單位里,還是那個跑前跑后的小秘書?!?
“你這秘書可不是小秘書,而是大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二號人物?!苯阈愕?。
“誰說的?”
“大家在背后都這么說呢?!?
“大家包括誰?”
“比如苗……”
喬梁眉頭微微皺起,知道姜秀秀說的是苗培龍。
以自己和苗培龍的關(guān)系,喬梁實在不愿意看到苗培龍在姚健這事上這么做,甚至對他有些不滿,但認(rèn)真想想,或許自己也應(yīng)該體諒苗培龍此時的心理,畢竟他處在縣里,畢竟他要考慮到更多更復(fù)雜的因素,如果換了自己是苗培龍,處在這樣的境地,或許也會這么做。
想到這里,喬梁對姜秀秀道:“關(guān)于姚健這事,你不要對苗有什么情緒,回去后該干嘛干嘛,不要再提這事,甚至,你要做到當(dāng)自己不知道這事。”
“他是松北老大,我哪里敢對他有什么情緒,在提拔這事上,我還感激他呢。姜秀秀點點頭,“你放心,我都聽你的?!?
喬梁點點頭:“秀秀,你永遠(yuǎn)記住一句話,這世上,正義必將戰(zhàn)勝邪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暫時的妥協(xié)不等于放棄,暫時的后退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說這話的時候,喬梁暗暗發(fā)狠,雖然基于現(xiàn)狀暫時不能對姚健出手,但早晚得撂倒他。
“嗯,喬哥,你這話說的真好?!苯阈泓c點頭。
然后喬梁從衣柜里抱出被子,沖姜秀秀點點頭:“秀秀,晚安?!?
“喬哥,晚安……”
當(dāng)夜無話。
第二天起床吃過早飯,姜秀秀要回松北,喬梁送她去車站。
大巴徐徐啟動,姜秀秀隔著車窗沖喬梁戀戀不舍揮手,喬梁抬頭看著姜秀秀,面帶微笑揮揮手。
看著大巴車駛出車站,喬梁抬頭看看天,剛要深呼吸一口氣,又停住,尼瑪,天空灰蒙蒙的,霧霾很嚴(yán)重,這毒氣有啥好吸的。
這幾年,江州的大氣污染越來越嚴(yán)重,特別一到冬天更厲害。
其實不光江州,整個江東省都是這樣,黃原在全國都掛了號。
喬梁剛要走,肩膀突然被人在背后重重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