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霍長鶴一劍打在他肩膀上,頓現(xiàn)劍寬血痕跡。
“再說一句威脅的話,本王就讓你血濺當(dāng)場,你可以試試,究竟是護(hù)城軍能救你,還是你的奏折能飛到朝廷!”
宋清毅忍痛,臉色泛白。
霍長鶴吩咐一聲:“來人!搜!”
宋清毅心頭發(fā)慌:“王爺,您這是干什么?”
“聽不懂?”霍長鶴冷笑,“宋清毅,你利用袁圓讓宋家老二和刺史侄子發(fā)生爭斗,雙雙斃命,所為何來?你究竟是替誰辦事?別說你沒有,你不知道?!?
宋清毅呼吸微窒,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慌,萬沒想到,霍長鶴竟然知道這么多。
但轉(zhuǎn)念又一想,袁圓已經(jīng)葬身水底,只要他咬死不認(rèn),也沒什么大不了。
“末將不知王爺何意,宋家和刺史家的事末將也是昨天回城之后才聽說,事發(fā)當(dāng)時(shí),末將并不在城中,不信信王爺盡可以去打聽!”
“至于說什么袁圓,下官真的不知?!?
“不知?”霍長鶴嗤笑,“本王會讓你知?!?
暗衛(wèi)個個戴著面具,聲息皆無,任誰也看不出他們的真面目,來往穿梭在宋家搜查。
宋清毅的宅子不算大,比刺史府和秦家要小得多,沒過多久就搜查完,暗衛(wèi)手捧著一個箱子來回話。
“王爺,搜到的東西都在這里。”
宋清毅目光凝在箱子上,那是霍長鶴自己帶來的箱子,里面裝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不過,不管搜到什么,都讓他心慌。
“帶走!”
霍長鶴一聽令下,暗衛(wèi)上前,把宋清毅扭上肩膀就捆結(jié)實(shí)。
“王爺,您不能這樣!你自己現(xiàn)在都是流放犯,無權(quán)……”
話沒說完,直接被堵住嘴。
霍長鶴眸光冷厲:“有沒有權(quán),本王會讓你知道?!?
顏如玉剛睡醒,就感覺到空間一陣震動。
“干什么?”
“哎?我聽說昨天挺熱鬧啊,你那婆婆帶著娘子軍大鬧成衣鋪?zhàn)樱裉爝€去嗎?”
“去胭脂鋪?zhàn)樱氵@么興奮干什么?”
“哎呀,這不是閑得無聊嗎?沒人都有事兒干,就我閑得發(fā)慌,要不你給我也派個活兒?”
顏如玉略一思索:“你別說,還真有個事兒,比較適合你。本來我是打算自己去的,但今天又要去胭脂鋪?zhàn)樱瑫簳r(shí)去不了?!?
“什么事兒?”
“一會兒吃過飯,讓貝貝縱然裝扮一下,把你裝成個神醫(yī)?!?
方丈興奮不已:“這題我會!神醫(yī)下山,無敵村醫(yī),這種故事我看了不少?!?
顏如玉:“……你摟著點(diǎn),別演得太過,那里可有好幾個戲精?!?
“神醫(yī)要去哪兒?”
“去秦家,護(hù)城使府。”
方丈一噎:“我的媽,初次登臺就去那種地方?”
“沒膽子可以不去,”顏如玉輕笑,“那你就在屋子里念你的經(jīng)。”
方丈被激地臉一紅:“誰說我沒膽子?不過,你能不能給我派人?我自己光桿神醫(yī)是不是不太符合身份???”
顏如玉忍住笑:“行,你想要誰?”
“那個小胖子吧!”
“你還挺會挑,”顏如玉拒絕,“不過,銀錠不行,他去過,而且嘴太碎,我怕他露餡?!?
“那你給我找個嘴不碎的,但本事不能比他小?!?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