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你能聽得出來,不錯,”齊夫人傲然道。
“你……真是無知婦人!城中出事,不思如何解決,還在此威脅我等,簡直不知所謂!”
齊夫人哈哈大笑:“我不知所謂?我無知?
我與夫君護衛(wèi)徐城,可不管你們哪個無知還是有知,統(tǒng)統(tǒng)一樣對待。
怎么?現(xiàn)在吃上幾頓安生飯,就反過來怪我無知了?山匪把你們打得夾著尾巴跑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
“齊夫人,護衛(wèi)百姓,是護城使之責(zé),”刺史道,“齊大人的功績,我們也都知道……”
“既然知道,趁我夫君不在家,圍困我齊府,把這怪味道的責(zé)任推到我們頭上,這就是大人的處理方式?
恕我這個無知婦人直,民生之事是你負(fù)責(zé),我們護城使只管殺敵護衛(wèi),你不去查清緣由,卻任由他人圍困我府,還好意思在這兒和我說話?”
刺史臉上肌肉跳了跳,氣得心口疼。
方丈溜進空間,呼叫顏如玉:“你來沒來?。课腋阏f,這位齊夫人,太厲害了!這就是花木蘭一樣的女人,我見到了,活的!”
顏如玉沒有回答,方丈也不敢多留,又溜出空間。
剛一出來,就聽到刺史說:“并非本官說,此味道由齊府而起,而是方丈大師的指引!”
方丈剛出空間,還在因為發(fā)現(xiàn)了活的“花木蘭”而興奮喜悅,突然聽到刺史甩鍋,心里頓時不高興。
齊夫人抬頭看方丈,聲音冷淡:“方丈大師,您倒是說說,您是怎么指引的?我齊府好端端的,怎么就指引到我們這來了呢?”
方丈:“……”
方丈:壓力突然給到我,我好慌啊!
四周都靜悄悄的,看著方丈大師。
方丈手掐著自己,默念小場面,不要慌,回想顏如玉告訴他的話,開口道:“貧僧自上次閉關(guān)之后,有佛緣以來,就掛念城中百姓安危。
上次刺史請貧僧入府做佛事,讓貧僧查找小公子的下落,貧僧也曾給出提示?!?
提及此事,大家都豎起耳朵聽,之前他們就在茶館里議論猜測過,不過,那些都是八卦,現(xiàn)在卻是從大師嘴里說出來的。
刺史微微蹙眉,有點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說這個干什么?
轉(zhuǎn)念一想,莫不是這就是墨先生和方丈商量好的,提及之前的事,讓百姓更加相信?
方丈說完,目光迅速在人群里一掠——還是沒有看到顏如玉。
顏如玉其實已經(jīng)來了,安排好刺史府里的事,在齊夫人提槍出齊府的時候,她就到了。
躲在暗處角落,戴著猴臉面具,看熱鬧。
方丈大師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上次根據(jù)佛祖指引,小公子會在那邊的方向,不知大人,可曾找到?”
刺史微蹙眉:“還沒有?!?
他一頓,又繼續(xù)說:“方丈,今日所說,事關(guān)城中百姓,小兒之事,還是晚些時候再說吧。”
他出提醒,但方丈大師并不買賬。
“那么既然如此,就請大家耐心等待,那個孩子,今日便會出現(xiàn)!”
眾人嘩然。
誰不知道,刺史家的小公子丟失多時,根本找不到,能有一個方向已經(jīng)是萬幸,現(xiàn)在方丈竟然說,今日就會出現(xiàn)!
眾人翹首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