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不是馬上就變成殺人犯了么?!?
聞,伍斌的臉上有一瞬的亂,寸頭之下的臉看向婁時儀,“你…”
婁時儀身體前傾,美目之中盡是嘲諷,“你刻意要跟婁城一個獄房,不就是為了這個?”
“伍斌,你以為我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會崇拜這種英雄主義?你省省吧!”
“你這樣連主人話都不聽的狗,只會讓我厭煩!”
“我告訴你,你欠我的,不是殺個人坐個牢就能還的了的,你憑什么解脫?我要你活著,一天一天的贖罪!”
伍斌深深看向婁時儀,昨夜宿醉,今天又一大早顛簸到這里,她的眼球遍布血絲。
她這樣急著來,是怕他殺了婁城,無法挽回。
她要他活著。
深吸一口氣,他緩緩?fù)鲁鲆粋€字。
“好。”
“啪-”
婁時儀摔下電話走了出去。
在門口,她蹭掉了眼淚,推門出去后,她又是婁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看向等待多時的律師,“都了解過了么。”
“了解過了,伍斌先生的案子存在很多漏洞,對于鄒部長跟婁城的犯罪行為,并沒有太多他參與的證據(jù)。只能算作從犯,再加上他認(rèn)罪態(tài)度良好,又提供了大量的線索,按理說應(yīng)該輕判的?!?
“但是伍斌先生自己很不配合律師,在法庭上也是把所有能認(rèn)的罪名都認(rèn)了,這才重判。如果伍斌先生配合,我們可以提起二審,細(xì)細(xì)分一下罪責(zé)。”
婁時儀把擦手的濕巾丟掉,“能判多久。”
“保守估計,三年?!?
三年……
“不能更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