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俯身在簡歡頸間嗅嗅,她身上那種淡香摻雜了酒氣,混成一種很特殊的味道。
就像是被泡了酒的水果糖,惹的人情不自禁含掉那層酒意,去品嘗內(nèi)里的味道。
本來想帶她去洗澡,忽然又起了點別的意思。
連夜做飛機過來,不干點什么,好像說不過去?
看她醉的厲害也站不住,婁梟索性給她放浴缸里。
冰涼瓷滑的浴缸壁讓簡歡摸不到扶手就陷進去,亂摸之余,一下碰到了水龍頭開關(guān)。
沒被調(diào)節(jié)的水溫落下來,冰的她輕吟了幾聲,睜開了迷茫的眼睛。
入目,男人的手臂撐在浴缸邊緣,青筋攀浮在手臂上,莫名野蠻。
順著手臂往上,簡歡看到了罪魁禍首。
眉頭微微蹙起,像是想不通他為什么在這。
她只顧著思考,全然沒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眸光在觸到她淋濕的睡衣時,變了顏色。
醉眼嬌憨,口中喃喃,“這夢怎么這么真實?”
在醉鬼的世界里,她剛才還跟婁時儀喝酒,轉(zhuǎn)眼就看到了不該出現(xiàn)在這的婁梟。
除了做夢,也沒什么別的可能了。
“嘩-”
溫?zé)岬乃飨拢?qū)散剛剛那點子涼意。
濕黏的衣服粘在身上,沾濕了發(fā)尾。
怕她嗆水,婁梟也沒放多,半池子水里盛泡著個醉眼迷離的女人。
那件裸色的睡衣像是透明糖衣一樣裹著她,勾勒出曲線。
開了暖風(fēng)的浴室很快熱起來。
尤其是后背還貼著個散發(fā)著熱意的火爐,燒的人更熱。
簡歡想掙脫這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蛇一樣的扭,“熱。”
迷糊間,笑聲自耳后響起,震得人心口酥麻。
“乖,別動,給你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