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女人的身體跟塊白玉似的,那幾道昨夜他親自留下的痕跡被溫度熏得的更艷,錯落在滑膩的膚上。
黑眸被水汽潤澤兩分,看的人心驚。
長指把黏在她臉側(cè)的發(fā)絲撥到耳后,在那飽滿的小耳垂上彈了下。
“嗯,正經(jīng)的忙完了,來忙點不正經(jīng)的?!?
浴室里開了暖風(fēng),烘的簡歡心口燥熱,下意識捂住胸口,“那個,我洗好了?!?
男人唇角勾起不明的弧度,長指寸寸探進(jìn)水面,撩起水花,也攪亂了平靜的水面。
“還挺熱的,別浪費,陪我泡會兒?!?
逃跑失敗的簡歡被撈了回去,被炙熱的體溫跟熱水寸寸吞沒融化。
耳后是男人不懷好意的調(diào)弄,“注意點,水太多,容易給我紗布弄濕了?!?
“……”
等婁梟泡好,浴缸里的水跑了半池,虧了地上的排水做的好,要不然他們家非要被水淹了不可。出去時,簡歡又累又熱,悶了太久的大腦缺氧,什么都顧不上了,歪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別說是偷看婁梟的傷,就連頭發(fā)都是婁梟給她吹的。
等婁梟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看著歪頭趴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唇角微彎。
在她額頭上吻了吻,“真乖?!?
翌日
簡歡從床上驚醒,我是誰,我在哪,我錯過了什么!
一拍腦門。
老話說的真沒錯,色字頭上一把刀,縱欲誤人??!
哎等等,婁梟呢?
洗漱好了,簡歡披上睡袍往外走,“二爺?劉姨?”
空蕩蕩的房子無人應(yīng)答。
奇怪了,婁梟去哪了,怎么也沒跟她說一聲。
劉姨也是,往常這個時間她早就做好早飯了啊。
正當(dāng)簡歡百思不得其解時,屋里的座機響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