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擼胳膊挽袖子躍躍欲試,“我來幫你洗?!?
小手還沒碰到婁梟衣服就被拎起來,男人似笑非笑,“你確定?”
簡歡從他眼尾溢出的葷蕩看出了別的意思,“你往哪想呢!我說的洗澡是……是很健康的那種!”
她看了眼婁梟手臂上纏著的紗布,“你可不能亂來啊,你還有傷呢?!?
“放心,我不會亂來?!?
婁梟目光在她上挑了下,“不過你要穿著衣服幫我洗?”
被他那種帶著力道的眸光盯著,簡歡有種已經(jīng)被扒光了的錯覺。
為了避免擦槍走火,進(jìn)浴室前,她給自己留了條襯裙。
婁梟大咧咧的站著,手扶在胯上,“說吧,你想怎么洗?!?
這雖然是家庭病房,但怎么也不會像家里那樣寬敞就是了,再加上婁梟個子高,把富余的空間壓得狹窄,簡歡罩在他的影子里,活脫一個要被吃掉的下酒菜。
處在這種壓迫下,簡歡去夠噴頭的手有種偷偷摸摸的既視感?!坝眠@個吧,不容易弄濕紗布。”
“成啊,開始吧?!?
簡歡提心吊膽的給婁梟沖洗。
開始還提防著婁梟會不會動手動腳,沒想到他倒是出人意料的消停。
反倒是她自己,身上本就修身的襯裙被熱氣一烘,柔軟的面料熏的跟要化開一般黏在腰身上。
挽在腦后的長發(fā)松散,額前墜下一縷,粘黏在被熏紅的側(cè)臉上。
男人強(qiáng)健的肌理被水汽潤澤后散發(fā)出一種說不出的張力,簡歡莫名有些呼吸不順,越洗越偷工減料。
“那什么,差不多了,我去拿浴巾?!?
剛一動,手腕就被擒住反扣著,后背被推抵在浴室墻上。
“寶貝兒,做事要有頭有尾,這叫差不多了?”
簡歡被他錮的動彈不得,推著他胸口抗議,“你說過不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