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部長那邊還在運作,這么多年,他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想最后定罪,還需要做工作。”
“你太太那邊的證據(jù)來源不合規(guī),難保不會被抓到機會反撲?!?
婁梟沒說話,手上把玩著打火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趙司長點到為止,起身,習(xí)慣性要說‘好好養(yǎng)病’,可對上婁梟那大爺似的躺姿,皺了皺眉,“外面那么多事情,你早點出院?!?
病房門打開。
婁梟往走廊掃了圈,收回視線,露出個和善的笑,“謝趙司長慰問,我這傷勢未愈下不了地,不能送您了啊。”
趙司長眉間川字紋更深,點了下頭就走了。
走廊,簡歡等的脖子都長了,看到趙司長出來,她連忙起身,微微鞠躬作為告別。
趙司長前腳離開,后腳她就跟只小鳥似的飛進去。
剛一站到病床前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你,你……”
病床上,一身病號服被男人穿出幾分痞勁兒,抬手,“過來,給我顛顛瘦沒瘦?!?
看到婁梟,這些天的擔(dān)驚受怕跟委屈全都找到了出口,她哭著罵他,“你干脆問我死沒死好了!”
“說消失你就消失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我看到新聞以為你死了,我……”
她說不下去,只能用那雙噙著眼淚的眼睛瞪他。
就是效果不太好,總有種軟手軟腳的小動物想要裝兇的可憐感。
面對她的“責(zé)問”婁梟毫無壓力,抬手把人拉到床沿邊,“寶貝兒你也不看看我都成什么樣了,我想找你也有心無力不是?!?
簡歡擦掉被眼淚糊著的眼睛,這才注意到婁梟頭上跟手臂上的紗布。
她立刻坐起來,“你,你受傷了,嚴(yán)重不嚴(yán)重,怎么會這樣?!?
看她著急的眼淚汪汪那樣,婁梟眼中滑出幾分惡劣,“都包成這樣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