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趴在方向盤上的姿勢,身殘志堅(jiān)的解鎖了門。
簡歡得以上車,一坐上后排就小鳥歸林似的投入婁梟懷里。
“我跟你回去,我什么都不做了?!?
臉緊緊貼著婁梟胸口,手臂繞在他腰上,“你別不要我。”
婁梟沒動,掀起眼皮瞥向前排。
韓縱剛把臉從方向盤上拔出來,就對上了后視鏡里的冒涼風(fēng)的注視。
認(rèn)命開門下車。
望著早高峰的車馬長龍,白跑一趟的韓縱生無可戀,他這是造了什么孽……
遠(yuǎn)處街道車笛聲此起彼伏,正如簡歡一顆小心臟七上八下。
沒說緊張,說出來更緊張。
遲遲得不到回答,簡歡來不及后悔就陷入擔(dān)憂。
她現(xiàn)在說跟他走還來得及嗎,他還……會不會相信她……
脫口而出的沖動都化成了忐忑,她只能抱的更緊些,以此來消除內(nèi)心不安。
她承認(rèn),做出這個決定,她是一時沖動。
可婁梟為她做了太多,而她每次只是動動嘴,除了惹他生氣就是戳他心窩子。
大抵是婁梟太過強(qiáng)悍,她總是習(xí)慣性的忽略他的感受,把他排在自己人生最后。
開始是想等到她重獲自由再跟他好好在一起。
后面又變成等家人安全,哥哥的腿治好了再說。
現(xiàn)在又拖延到了等到她查到真相。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把婁梟越推越遠(yuǎn),推到一個,她快要觸碰不到的距離。
如果這次她讓婁梟走了,她怕他們真的就這么結(jié)束了。
只要一想到這層,她就極度的恐慌。只能緊貼著他,才能獲取一點(diǎn)安全感。
婁梟覷了眼在胸口蹭著的腦袋,薅住她后頸往后拎,“起來?!?
剛拉開一點(diǎn),簡歡就跟膠皮糖似的又貼了回去,搖頭表示她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