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躲,腳下一晃。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走上了鐵鎖木板拼成的橋,木板之間縫隙極大,每踏一步都像是在閻王殿前蕩秋千。
簡歡看了兩眼便覺眼暈,動都不敢動,呼吸憋在喉嚨不敢痛快的吐出,“你…你你專心看路?!?
看出她害怕,婁梟唇角勾起,改托她屁股的手往起顛了顛,吊兒郎當(dāng)?shù)膽?yīng),“這不看著呢么?!?
“啊-”
簡歡一顆小心臟本就跟著呼扇的橋上下顛簸,被他這么一鬧,差點跳出嗓子眼。
夾著他腰身的腿愈發(fā)緊,聲音都哆嗦了,“你別亂動?!?
受驚后細(xì)軟的嗓音跟某一刻重疊,就連纏著他腰身的姿勢也相似。
婁梟眼尾滑出幾縷葷蕩,“我不動你怎么到?”
此到非彼到。
簡歡恨自己一點就透的耳朵,又不敢在這個時候惹他,埋首在他肩上當(dāng)鴕鳥。
而后她便發(fā)覺,這樣其實挺好,看不見,就不知腳下險境。
不過這個前提,是有人在替她前行。
悶住眼睛,耳畔只能聽到男人氣定神閑的呼吸,全然沒有負(fù)重的自覺。
簡歡忍不住抬眼看他,凌厲的輪廓被欲黑不黑的天揉開幾分,平白生出惑人的意味。
小聲喚他,“二爺?!?
“嗯。”
“你會不會嫌我麻煩?。俊?
“會啊?!?
簡歡眼前一黑,被氣的。
低磁的嗓音慢悠悠補了句,“不過也習(xí)慣了,煩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