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興的男人顯然耐心不足,咬開睡衣的扣子,牙間廝磨她沐浴不久的頸。
“嗯,你說你的?!?
“就是,我想問你,婁景楊找到了嗎…啊…”
簡歡受不了刺激,推著他的肩,“你別…你這樣我怎么說啊!”
悶笑聲自下響起,“我又沒捂你的嘴,怎么不能說?”
簡歡氣得半死,又不敢跟他硬碰硬。
他平時(shí)清醒的時(shí)候都能要人命,更別提此刻他明顯異常興奮。
軟著嗓子抱怨,“你都不聽我說話,你不愛我了?!?
婁梟被她那矯揉造作的語調(diào)逗笑,施恩般的抬頭,把她被他扯亂的衣服合上。
掃了眼腕表,“給你兩分鐘?!?
“兩分鐘你也太摳門了吧!”簡歡氣得想咬人。
奈何婁梟壓根不理會她,好整以暇掃了眼表,“你還有一分半。”
簡歡被他逼的那些鋪墊都沒法說,只能大膽直,“明天就是發(fā)布會了,婁景楊還沒找到,會不會就是要破壞你的發(fā)布會?。俊?
雖有些直白,但也可以說是她推理出來的。
畢竟依照婁海晟的性子,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定要想發(fā)設(shè)法的破壞這次的發(fā)布會。
也不算是空穴來風(fēng)。
她悄悄看向因?yàn)槟菐追肿碛l(fā)性感的男人,琢磨著,婁梟這會兒喝了酒應(yīng)該沒有平時(shí)那么敏銳,了吧?
婁梟的臉上看不出什么,就在她心里打鼓時(shí),腰后被推了把。
重心不穩(wěn),直接朝著婁梟撲過去。
來不及抱怨,就被托著掉了個(gè)個(gè)。
眼前的光線被男人的寬肩遮了個(gè)七七八八,撫摸在臉側(cè)的力道,激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莫名有些心虛,“怎…怎么了?”
婁梟沒答,像是擼小動物似的,順著她的額頭捋到頭發(fā),來來回回。
不輕不重的力道,很是舒服。